“你以后干活還要賣力?。课乙郧奥犘飕撜f,你一個人能干三個人的活,要是更賣力,豈不是一個人要干四個人的活?”
我力氣大,又年輕,干活不偷懶,所以廠子里尋常三個工人才能干的活,我一個人就能干完。
只不過,聽梁莎這么一說,我卻突然意識到,她以前就聽瑩姐提起過我?
可以前……我和瑩姐之間,可壓根兒沒什么交集啊。
難道,以前瑩姐就關(guān)注過我了?
那昨晚,她對我說那話,莫非不是隨口一說,而是……她心里確實對我有過這方面想法?
或許是真的喝了太多酒,我腦子里竟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偷眼朝徐瑩看去。
她有些微醺,白皙絕美的臉蛋上,染上一抹紅暈。
因為側(cè)著身子和梁莎在說話,所以淡紫色的裙子吊帶微微落下來了一絲,身前的溝壑被暖色的燈光一照,更白得晃眼,誘人至極。
而且,剛剛我講了那些墳地上的故事之后,她和梁莎都離我比較近,所以我現(xiàn)在側(cè)過頭去,甚至都能看到徐瑩那裙擺下面,潔白晶瑩的大腿。
我胡思亂想著,沒多說話,梁莎用手肘碰了我一下,我才反應過來。
轉(zhuǎn)頭一看,梁莎正盯著我笑呢,她那雙深邃的眸子,仿佛看穿了我的內(nèi)心所想。
但她并沒戳破,而是改口說。
“不說這些有的沒的,沒看出來,張超酒量還挺好的,來,我們玩?zhèn)€游戲?!?/p>
而后,梁莎便提議了幾個酒桌上玩的小游戲。
我以前雖然沒怎么玩過,但是腦子還算靈光,很快就學會了規(guī)則,掌握了丁點竅門。
但這么玩游戲的情況下,酒,就喝得越來越快了。
一瓶五糧液很快喝完。
梁莎沒再給我拿白酒,而是給我從冰箱里拿了一提啤酒。
又喝了個把鐘頭,我腦袋越發(fā)暈乎。
而徐瑩則眼神都開始朦朧,迷離了起來。
不知不覺地,我的凳子就挪到了徐瑩的旁邊去了。
而又喝了一會兒,梁莎說要去上個廁所,上樓后,就一直沒下來了。
客廳里,便只剩下了我和徐瑩兩個人。
徐瑩已經(jīng)趴在了桌子上,但是一只手,卻還握著酒杯。
我揉了揉眼睛,困意和醉意,令我感到有些疲憊。
于是就輕輕推了推徐瑩的身子,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