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蕭月和玉兒震驚的目光中。
他俯身,輕而易舉地拎起了最重的那根主帳桿。
動(dòng)作行云流水,毫不費(fèi)力。
仿佛那沉重的實(shí)木桿子,在他手中不過是一根尋常的木筷。
他拿著帳桿,走到蕭月身邊。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近到不足一臂。
一股清洌好聞的檀香,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wú)的草木氣息,霸道地鉆入蕭月的鼻息。
是南宮鈺身上的味道。
蕭月的心跳,徹底亂了節(jié)奏。
南宮鈺將帳桿的一頭輕輕點(diǎn)在地上,另一只手則覆上了蕭月剛剛想要去拿的帆布。
他的指尖,若有似無(wú)的,輕輕擦過了她的手背。
溫?zé)岬挠|感,如同一道電流,瞬間竄遍蕭月全身。
她猛地縮回了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
南-宮-鈺!
這家伙……絕對(duì)是故意的!
南宮鈺的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卻又寵溺至極的笑。
他低下頭,湊到蕭月耳邊,聲音壓得極低,仿佛情人間的呢喃。
“這種粗活,本就不該是你來(lái)做?!?/p>
“你的手……”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白皙纖細(xì)的手指上,眼神暗了暗。
“是用來(lái)?yè)崆僮鳟嫷摹!?/p>
“不是用來(lái)……跟這些東西較勁的?!?/p>
轟——!
蕭月感覺自己的大腦,徹底炸成了一片絢爛的煙花。
完了。
徹底沒法思考了。
而一旁的玉兒,已經(jīng)徹底化身成了一尊雕像,張著嘴,滿臉癡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