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陛下饒命??!不是臣女!”
“真的不是臣女做的!臣女冤枉啊!”
“蕭柔,她冤枉臣女!”
蕭柔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快喊啞了,生怕皇帝震怒下來,把她也脫光了游街示眾去。
一旁的蕭列,整個人都傻了,他眼前陣陣發(fā)黑,幾乎要暈厥過去。
怎么回事?
什么情況!
所以,蕭月查了大半天,兇手怎么從他的大女兒變成了他的二女兒?
今日,他蕭列是非死不可了嗎?
今日,他蕭家的祖是非要被刨不可嗎?
——老天爺啊!
大殿之內(nèi),再次炸開了鍋。
“我的天!竟然是蕭二小姐?”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柔柔弱弱的!”
“這下蕭家可真是……嘖嘖!”
“大女兒剛洗清嫌疑,二女兒又……”
議論聲如潮水般涌來,幾乎要將蕭列淹沒。
一片嘈雜之中。
唯有一人,目光清亮,帶著幾分玩味。
南宮鈺。
他那雙總是含著三分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正一瞬不瞬地鎖在蕭月身上。
先前那看好戲的戲謔,已然悄然隱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專注的審視。
如同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世珍寶。
他薄而性感的唇,無意識地向上勾起一個細(xì)微的弧度。
那笑意,不再是平日里那種顛倒眾生的風(fēng)流與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