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鞓肥亲苑ㄈ?,宋寧是背后的老板?!?/p>
方卿眠沒猜錯,能扣下陸盡歡的人,果然是無法無天,本色就是他的地盤。
“最后一個問題,宋寧,通常會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
男人回答:“有一家茶樓,叫云海樓,是宋老板名下的產(chǎn)業(yè),茶樓里養(yǎng)著宋老板的情婦,你可以去那碰碰運氣。”
方卿眠松開了搭在他肩上的手
“好。”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走到門口,她又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去,沙發(fā)上的男人還是一動不動。她轉(zhuǎn)身回去,勾住男人的腰帶,走到床邊,按住男人坐在床沿,她單膝跪在床沿,另一只腳用力踩在男人的鞋上,撕爛的半截連衣裙漏出的小腿,蹭著男人的西褲慢慢往上,西褲被帶上去,漏出男人的腿,她慢慢地從上往下滑了下來,兩條腿纏在一起,就像是兩條交圜的蛇。
方卿眠的連衣裙緊緊貼著男人的大腿,在他耳邊調(diào)笑:“你們出來,都不需要培訓嗎?”
她的手指順著男人的喉結(jié)往下滑,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卻能聽見他滾燙的喉結(jié),咽下口水的聲音。
“第一次?”
她問。
還沒等男人回答,鋪天蓋地的吻漫卷著男人的唇齒,攻城略地,這個吻來得突然,男人甚至沒有一點點防備,等他反應過來,方卿眠已經(jīng)將他推倒,完全壓在了他身上,這個吻漫長得像是被困在水中等待救援的人在細數(shù)時間一樣,緊張,刺激,對生的渴望,對死的恐懼,她口腔里淡淡的酒香,渡進男人的嘴里,混合著煙味,交織纏綿。
他情不自禁,扣住她的頭,翻身上位,剛吻下去,方卿眠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血腥味,生銹的鋼鐵味,替代了剛才纏綿悱惻的柔情。
“你技術真差,下次練練吧。”方卿眠整理好衣服“別人問你,你知道怎么說。”
說罷,她拉開房門,燈光刺了她的眼,她下意識地用手擋了一下,很快,關上門,房間內(nèi)又恢復了寂靜與黑暗。
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扯下蒙眼的領帶,輕笑。
報復他呢。
方卿眠匆匆下了樓,路邊的唐恬恬急得打轉(zhuǎn),看到她來了,撲上前抓住她的手:“姐,我還以為你真要在里面”
“閉嘴?!狈角涿哧帎艕诺氐伤谎邸肮纷炖锿虏怀鱿笱??!?/p>
她示意穆敬深開車。
“陸滿舟來了?!?/p>
“什么?”
唐恬恬詫異:“我怎么不知道啊?!?/p>
“偷偷來的唄?!蹦戮瓷罨卮稹罢€要扯個橫幅,找一堆人在機場歡迎他嗎?”
今晚上包廂的錢,估摸著就是陸滿舟付的。
“是因為陸盡歡的事?!狈角涿吣罅四箢~角。
“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xù)。”
唐恬恬小心翼翼地問,這件事陸滿舟出手,陸盡歡救出來是板上釘釘?shù)氖?,那她的計?/p>
“要?!狈角涿咄高^窗外的燈火看著她“只不過,要換一種方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