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那個本事?
可看著家人期盼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挺直腰板:“我我是找過林師兄”
話一出口陳金花已經(jīng)撲上來抱住他哭喊:“小恒??!你救了蕙娘的命??!”
他可不敢將殺人的案子攔在自己身上。
在場眾人對視一眼。
沒想到陳恒的師兄竟然如此狠辣。
陳金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小恒,這次多謝你了,要不是你,蕙娘這輩子就毀了。”
楊鐵柱也是滿臉感激,“這次多虧了小恒?!?/p>
二嬸得意得眉毛都要飛起來,扯著二叔袖子直晃悠。
陳老爺子也是十分欣慰,第一次帶著幾分引以為豪的意味。
陳恒則是心頭一熱,故作輕松地擺擺手:“大姑,這不過是舉手之勞”
陳金花一邊抹眼淚,一邊道:“大姑沒想到你這么有本事!”
“都聽著?!?/p>
突然,陳老爺子沉著臉,“這事要爛在肚子里,誰也不許對外說”
翌日下午。
陳恒還沉浸在家人對他‘能力’的感激崇拜中,剛從廣昌武館出來沒多久,就被兩個面色冷硬的衙役堵住了。
“陳恒?”
為首的衙役目光如鷹隼,上下掃視著他。
“是我,差爺有何貴干?”
陳恒心頭一跳,強自鎮(zhèn)定。
“跟我們走一趟,何捕頭有事問你?!?/p>
衙役語氣不容置疑,一左一右便夾住了他的胳膊。
陳恒臉色瞬間白了,掙扎道:“差爺,我……我犯了何事?我是廣昌武館的弟子……”
“少廢話!去了自然知道!”
衙役手上加力,陳恒根本不敢反抗。
很快就被兩人帶到了刑房。
縣衙后堂一間僻靜的刑房,光線昏暗,空氣里彌漫著血腥氣和霉味。
何開背對著門口,正用一塊白布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一柄牛尾刀,刀身在昏暗光線下閃著幽冷的寒芒。
“捕頭,人帶來了?!?/p>
衙役將陳恒往前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