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對方的癥狀,被咬最多也就一個時辰,秦昭有的是時間來談條件。
她不會白白出手,畢竟,那重樓一株還不少銀子呢。
“什么條件,銀子?珠寶首飾?你盡管開口?!?/p>
這些秦昭都不感興趣,她瞥了眼蕭羽身后的懸崖,答非所問:“你輕功很好?”
“嗯,飛檐走壁,下海捉鱉,無一不可。”
秦昭一指懸崖上的石斛,“那好,你先幫我把那些草摘下來。
蕭羽看都不看,“沒問題,但你先救人?!?/p>
“先采回來,你會飛?!?/p>
兩人僵持著,半昏迷的人睜眼,咬牙扯下腰間的云紋玉佩,“這個押給你,先解毒,本王說話算數(shù)!
本王?
秦昭突然福至心靈,這黑不溜秋紫不拉幾的臉瞬間和記憶中偶有幾面之緣分外俊美的蕭王爺?shù)哪樦睾稀?/p>
蕭晏辰,先帝第六子,昭武帝登基后,他便當個不問政事,游山玩水的閑散王爺,除了和新皇后不合以外,日子倒也瀟灑愜意。
是他啊。
秦昭和他接觸不多,玉佩是皇室憑證,玉佩在手,她也不怕蕭晏辰反悔,當即摸出身后那把閃著寒光的殺豬刀。
對著蕭羽吩咐道:“按住,放血?!?/p>
“???這可不行,哦哦哦?!笔捰鸱磻^來是給傷口放血,趕緊扶著蕭晏辰躺下,“主子,你忍”
“嗯哼--”
蕭羽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陣悶哼聲傳來,往下一看,傷口已經(jīng)拉完了,正在往外冒黑血。
再抬頭一看,自家主子的臉從紫變紅,連耳朵根子都是紅的,這,放血放害羞了?
實際,蕭晏辰是被秦昭的動作給羞的,他傷在腳裸,那女人竟然絲毫不避諱地扯開他的褲子和鞋襪,就這么噗呲一刀。
蕭晏辰的皮膚偏白,此時虛弱地躺在屬下身上,瞧著頗有幾分病弱美男的氣質,秦昭粗糙的手按在他皮膚上,讓他不自在的想動一動。“別動!”察覺到他不老實,秦昭又用力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