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辰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冷汗順著額頭滾落,浸濕了他的頭發(fā)。
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涌出,很快就在地上積起一灘刺目的紅。
韓璽抽出軍刀,帶起一串血珠。
他看著宋予辰在地上痛苦掙扎,深邃的瞳孔里沒有絲毫憐憫,只有翻涌的殺意和暴戾。
他想起徐方野說的話,想起方梨蒼白的臉,心中的怒火更盛。
“所以你早就猜到她懷孕了?所以才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毀掉我們的孩子?”
韓璽蹲下身,用軍刀的側(cè)面拍了拍宋予辰的臉頰,語氣平淡,卻透著令人膽寒的殘忍。
宋予辰痛得渾身痙攣,他張著嘴,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我……我錯了……饒了我……”
“饒了你?”
韓璽眼神一厲,手中的軍刀再次揚起,順著宋予辰的身側(cè)上移,刀尖輕輕抵在他的腹部。
“宋予辰,我已經(jīng)饒過你很多次?!?/p>
“當(dāng)初你那么對待阿梨,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要弄死你嗎?若不是當(dāng)時的我沒有立場做這些,你以為你還有命活到現(xiàn)在?”
宋予辰痛得倒抽冷氣。
韓璽:“你讓阿梨受了那么多苦,我怎么會放過你,我要讓你千倍百倍地還回來!”
又是一刀刺下,不深,卻足以讓宋予辰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
他眼前一黑,差點就那么直接痛暈了過去。
可沒過幾秒,就被韓璽擰動刀柄再次疼醒了過來。
“別想這么輕易地暈過去,你的罪還沒受完。”
韓璽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