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計劃未完成之前,她可不能沾染這樣難處理的是非。
輕撫心口,崔遇棠靜靜站了一會兒,感受體內藥性的退散。
還好,這藥她也能解。
“多謝將軍,”崔遇棠感激道,“今日是臣女冒犯了將軍,他日我必定……”
話未說完,她便察覺到身前人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謝均靠在石壁上,面容被陰影籠罩,看不真切。
“……將軍?”崔遇棠一怔,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還好嗎?”
連晃幾下,謝均都毫無反應,唯有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受傷的手心。
有些癢。
崔遇棠正想收回手隨意包扎一下,下一瞬卻被一股強硬的力度向前拽去。
“啊——”
她小聲輕呼。
謝均鎖著她的手腕,握在身前,眼神晦暗不明,夾雜著一抹欲色。
唇角處,還殘留著一絲血跡。
崔遇棠猜出他的異常極有可能來自何處,不由睜大眼睛。
謝均不會是舔了她的血吧!
那血中必然帶著殘留未解的藥性,而謝均并沒有她這身能解百毒的奇血。
如今孤男寡女共處,謝均為人秉性如何她雖不知,卻能感覺到身前人強烈的壓迫感。
“將軍,”崔遇棠抵住他越靠越近的身子,如連環(huán)炮一般飛快說道,“你聽我說,你現(xiàn)在中了藥,但你攝入的藥量不多,想來堅持一會兒,便能自行分解消散掉。
“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冷靜……”
鼻尖甜香濃郁,謝均沉沉望著那張不斷張合的小嘴,只覺聒噪。
他下意識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