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內(nèi)還錢,宅子還姓風(fēng)……
就憑你……”
鄭家少爺終于忍不住從幾人中走了出來,他上下打量著風(fēng)驚蟄這副還沒睡醒的迷糊樣,整張臉就掛著不屑兩個字。
“剛起吧,要不先撒泡尿把臉洗洗再出來說話?
昨天是我沒跟來,才叫王松被你唬?。〔痪褪窍胱屇隳菍④娤眿D來替你還賭債嘛!
想法很好,你這家伙也走了狗屎運,不過時間上怕是來不及了……”
來人一身月白儒袍,手里輕搖折扇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跟前。
很快的,記憶中一個身形就與面前這家伙重合上。同樣的吊梢眼,還有下巴那顆帶毛的肉痣。
“原來是你,鄭永祥……”
“記性也不是很差嘛!當(dāng)時我還以為哪里來的一條過江龍,居然敢一口氣砸二百兩跟本少爺搶紫萱姑娘。
呵呵……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破落戶來裝大款來……”
鄭永祥打眼往這周圍看了一圈,最后才又把目光留在風(fēng)驚蟄身上。
“漬漬漬……果然還得是你風(fēng)三少,這么大的一個宅子,一千五百兩就抵給我了!
既然你都這么大方了,那我也就不與你計較紅袖招那點爭風(fēng)吃醋的小事了。”
他往邊上招了招手,王松屁顛顛的就躬身小跑上來。
“把契約文書拿出來,這位風(fēng)三少爺注定是等不來錢了。
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他家的鎮(zhèn)西將軍夫人,最快也要入秋才能回長安。
就算人家現(xiàn)在沒臉沒皮地跑上門跟人家要錢也來不及,這宅子該是咱的還得是咱的……”
入秋才回,不得不說聽到這消息的風(fēng)驚蟄也有點懵。
若是真如鄭永祥所說的,那還真的沒辦法趕在一個月內(nèi)把欠的賭債給還清。
心中雖有點忐忑,不過風(fēng)驚蟄臉上卻沒露出絲毫波瀾。
正所謂輸人不輸陣,男人嘛,越是遇到事,腰板越得硬!
而就正在他在想著如何懟回去的時候,卻聽見前面李長生大喊大叫地跑進來,其手里還舉著封書信模樣的東西拼命的搖。
“少……少爺……老夫……夫人來……來……信了……夫……夫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