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說話?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路隱忍不住問道。
“此前,我想過,要與你睡一夜,破我的情劫難,就今夜吧!”
花想容的話還沒落地,路隱噴出口中的茶水,咳咳道,“你沒搞錯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怎么,你不愿意?我既然不知道情劫該如何破,不如直截了當,沒準可以找到渡劫的線索”
“不是”
“不是什么?你想反悔?”話說完,花想容速度極快地來到路隱太師椅前,雙臂壓著路隱肩膀,鼻尖貼近說道,“我最恨言而無信的人”
“行~真有你的,還有女人威脅男人必須占自己便宜的真是長見識了那咱們?nèi)ツ霓k?”
花想容一個大胯坐在路隱腿上,冷聲道,“就這,別墨跡了”
“那你起來啊,我把衣服脫了”
花想容直接撕爛路隱的衣服,冷聲道,“快點,怎么搞?親嘴是吧?你是不是很懂”
“啊???”
“嗚嗚嗚”
片刻后,路隱嘴唇都被親腫了
花想容停嘴后呆看路隱,嘟囔道,“沒什么感覺!看來,情劫不是這個把褲子脫了”
那一刻,路隱半張開嘴,耷拉下眼皮,興致全無
合著這花想容對自己沒啥感覺,把自己當工具來使喚了
那一刻,路隱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他站起身,抱著花想容,后者夾著他的腰。
也正是此情此景,等待路隱回房的許清婉看到這一幕,大聲喊道,“花想容,你干什么呢?放開路隱”
花想容轉(zhuǎn)過頭,看到皺眉冷眼的許清婉,便冷聲對路隱說道,“改天再辦你那小女友真是個麻煩”
路隱趕忙放下花想容,走向許清婉,“清婉,你怎么來了,我我得怎么解釋才好呢?事情確實如你想象的那樣,可是,又不是那樣”
許清婉抹去眼角的淚水,擠出一些笑容說道,“走吧!咱回去”
話說完,她拉著路隱的手,沿著小路,走向一間茅草屋
月光如水,灑在茅草屋前的青石小徑上。
路隱被許清婉拉著手,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他心跳微微加速。
“清婉,你聽我解釋”路隱剛開口,許清婉卻輕輕搖頭,指尖抵在他唇上。
“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是為了救二叔和清雅,才答應她的條件?!?/p>
路隱一怔,原來許清婉是這樣想的,反正,都差不多,他也沒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