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路隱所料,并州督軍趙闊海率領(lǐng)上萬人馬奔向詔都。
花想容通過靈力隱匿了蹤跡,一群人還有馬車,方才沒被他們發(fā)現(xiàn)
許院長看著老長的軍隊,捋須看向路隱問道,“你怎么知道二皇子要造反?”
“大殿前,我以為二皇子是好賭自信,方才推出許清婉。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二皇子將木海棠推給詔帝,木海棠是什么人?那是個財迷,為了錢,什么事做不出來?結(jié)合這些來看,二皇子是胸有成竹。而不是賭徒。既然有把握,那么,就一定有后手。除了謀反,別的我想不出來。至于謀反,最貼切的就是趙闊海,他手里有兵,還有毒箭”
許院長捋虛“哈”笑一聲嘆息道,“沒想到,你在武道院三年了,我竟沒發(fā)現(xiàn)你的智慧”
“爹,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也不晚!他已經(jīng)是你女婿了”許清婉摟著路隱胳膊輕聲說道。
這一出,石金玉看在眼里,死死地看許清婉,上下打量,好似要看穿那丫頭的全部。
許清婉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微微低下頭靠在路隱肩膀上。
“路隱!你都要結(jié)婚了?二嬸一點也不知道?!痹捳f完,石金玉板臉看向許院長,“許院長是吧!這么大的事情,你們也沒來路家認門”
許院長笑嘻嘻說道,“失禮失禮~主要是最近事情太多,都堆一塊去了。兩個孩子的事情,還是交給兩個娃去辦吧!”
石金玉點點頭,踢了一腳路隱,沒好氣說道,“人家姑娘還沒過門,你別摟著人家,成何體統(tǒng)”
路隱松開手,看向許清婉笑道,“這是我二嬸,比我親媽還親”
許清婉趕忙開口喊道,“二嬸”
“哎”石金玉應(yīng)了一聲,屁股一抬,坐到許清婉身邊,摸著她的大手,笑瞇瞇道,“不愧是大詔排在第二的美人,這模樣,這小嘴”她話說完,又看了路隱一眼,開口說道,“路隱,你小子可別欺負人家。咱們路家雖算不上大戶,但是,家風(fēng)還是要端正的”
聽到石金玉的話,路隱無奈地看向許清婉,開口問道,“許清婉,我欺負你了嗎?”
許清婉癟嘴道,“欺負了!二嬸,他脫過我衣服,還抱過我,我和她”
話說完,許清婉偷偷瞥向閉眼,頭靠在馬車上的花想容
那張絕美的厭世臉,讓她自覺有些不及
她便本能地想要說些與路隱關(guān)系很深的話。
花想容始終沒有睜開眼,不知在琢磨著什么,還是真的睡著了?
不過,許清婉的這些話,許院長自是也知道了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也沒惱,笑嘻嘻道,“看來,婚事要早些辦了,別等有了孩子再辦,那可要丟人了”
石金玉也沒想到這兩人發(fā)展這么迅速呢,便尬笑道,“呵呵~確實,只是,路隱二叔不在家,哎~”
聽到這兒,路隱開口問道,“二嬸,二叔還有妹妹失蹤那天,究竟發(fā)生什么事?”
石金玉嘆口氣,皺起眉頭,開口說道,“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