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隱神色微變,目光落在詔景帝身上,后者未曾言語,是給他繼續(xù)辯解的機會。
“我確實隱藏身份查案,因為,我掌握到一些線索,有信心可以查明案子。至于與玉女宗勾結(jié)之說,純屬構(gòu)陷。臣所學(xué)本事,皆出自于皇家武道院,是否有靈力,一測便知?!?/p>
“說到靈力,那日,路隱可是當著我們面施展過幻術(shù)?!币龟@謠說道。
夜闌謠補刀后看向慕容猛將,后者出列后言說道,“陛下,這一點,我們夜眼司也可以證明。”
“我是點燃曼陀羅,讓大家產(chǎn)生幻覺?!痹捳f完,路隱取出當日送給花想容曼陀羅時留下的一片葉子,繼續(xù)說道,“這是我留下的一片葉子,可以證明?!?/p>
路隱的話音落下,詔景帝站起身,饒有興致地看向路隱說道,“傳太醫(yī)來驗”
經(jīng)過太醫(yī)認證,確實是曼陀羅葉子詔景帝金口一開,“路隱,你就沒有想過偽裝玉女宗查案,被發(fā)現(xiàn)是死罪?你不怕死?”
“草民被貶青山鎮(zhèn),一心思國,想為大詔設(shè)計做些貢獻。沒想到那么多就算陛下要斬草民,我也要把事情查清楚,還三山鎮(zhèn)千余百姓一個公道。況且,三山鎮(zhèn)連續(xù)三年的旱災(zāi),也是人為”
路隱話一出,朝堂上一片安靜,眾人目光紛紛落在詔景帝身上
只見,詔景帝再次坐回龍椅,指尖點了點龍椅扶手,沉聲說道,“把話說明白”
“硫磺礦場開采,讓當?shù)厮碌挠晔撬岬?。這些酸的雨,會腐蝕農(nóng)作物,久而久之,便造成干旱。這一點,三山鎮(zhèn)常年遮擋遮天傘的產(chǎn)藥地,有植物存在,而別的山,都是光禿禿的。正反對比,就可以證明草民所言。青山縣縣志記載,三年前,三山鎮(zhèn)開始鬧旱災(zāi),下酸淚雨,也是證據(jù)?!?/p>
詔景帝聽到這一番話,再次站起身,聲調(diào)抬高喊道,“把趙闊海叫來”
“回稟陛下,趙闊海不知所蹤”
“傳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挖地三尺,也要給朕帶來?!?/p>
“陛下!草民還有事要講?!?/p>
“說。”
“三山鎮(zhèn)如今的干旱,可以在山上栽種梨樹,蘋果樹,土地內(nèi)可種植花生,馬鈴薯,放棄種植玉米以及藥材那些不能耕作的土地,可以種植一些杉樹。不出兩年,當?shù)赝临|(zhì)便可改善”
路隱的話,在殿內(nèi)回蕩,慕雨柔退回到隊列中。太子亦是如此。
夜闌謠卻不信邪,開口說道,“陛下,路隱的話,不能相信。遮天傘乃工部器物,怎么可能給三山鎮(zhèn)用那么久?”
“陛下,小女唐突,還望陛下恕罪”工部侍郎出列后跪地對詔景帝說道。旋即他補充道,“這天傘的批示,是陛下的主意,長公主患病,需要七星草。此草唯有三山鎮(zhèn)可產(chǎn)?!?/p>
長公主患???
難怪近日不聯(lián)系我了,莫不是,病的嚴重了?
路隱暗自思索
“都平身吧!這案子,夜眼司,欽天監(jiān),可還有什么疑問?”詔景帝的話落下,夜闌謠與慕容猛將不再言語。
“有趣!敢問詔景帝,這位路隱在大詔任何官職?”東正國公主開口問道,旋即,他站在路隱身前抬頭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