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耳墜怎么了?”江穎摸了摸耳墜,冰涼的鉆石讓她有點疑惑。
王沫笑笑:“那是設(shè)計師黎彥為未婚妻設(shè)計的,叫‘珍惜’,本來是用來求婚的。
可他未婚妻在求婚前甩了他,跑別人懷里去了。后來這耳墜捐給了慈善機構(gòu),被人50萬拍走。沒想到,買的人是沈少。”
江穎一愣,她以為這耳墜頂多值20萬,沒想到是50萬,她更覺得自己不能收。
“他也就是看我沒首飾,隨手拿來給我戴戴,我得還給他?!苯f趕緊解釋,不想讓人覺得她跟沈禹有什么。
王沫抿了口紅酒,淡淡地說:“不用跟我解釋。男人愿意花多少,說明他看重你多少。你還年輕,趁著機會多撈點。”
江穎皺眉,想說她跟沈禹不是那種關(guān)系,可誰會信?一個普通學(xué)生跟沈禹混一起,別人肯定覺得她是沖著錢去的。
“我跟你不一樣,不是什么都能拿來換錢的?!彼鹕碜唛_。王沫只要錢,所以最后能抽身??山f不想這樣。
她本來有點生氣,但轉(zhuǎn)念一想,再熬半年,王沫大概就成沈禹的情人了,沈禹也該結(jié)婚了。自己再堅持堅持,就能自由了。
江穎想到這兒,心情好轉(zhuǎn)了不少,暗自嘀咕:王沫,你快來把沈禹帶走吧,別讓他在這兒惹麻煩了。
江穎回想剛才沈禹跟人談事情,聊著聊著就往會場那邊去了。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得去找沈禹。
一個人在這種場合,她心里還是有點發(fā)怵。
到了會場,江穎還沒找到沈禹,就被人擋住了路。
那人站在江穎跟前,臉上帶著點痞氣的笑:“江小姐,你這是找什么呢?”
江穎抬頭一看,臉挺熟,可今晚沈禹介紹的人太多,她記不清這人叫什么,只記得姓嚴,跟沈禹好像關(guān)系還不錯。
“我找沈禹,嚴少,你看到他了嗎?”
“剛看到他跟人談生意去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眹郎傩Φ酶黠@了,“江小姐,能不能賞臉跟我跳支舞?”
雖然江穎在張明遠的教導(dǎo)下已經(jīng)能跳完整支舞,但她可不想跟別人跳。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苯f直接拒絕,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
嚴少不死心:“沒事兒,不會我教你,簡單得很,你跟著我就行?!?/p>
“不用了,我今天腳疼,跳不了?!苯f找了個借口,不過這也是實話,她的腳剛好點,跳支舞又得歇好久。
“看來江小姐不是不會跳,是不想跟我跳吧?”嚴少摸了摸額前的頭發(fā),“行吧,我其實也不怎么想跳。”
嚴少從桌上拿了兩杯雞尾酒,遞了一杯給江穎:“那江小姐陪我喝一杯,總行吧?”
江穎簡直無語,這家伙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礙于他跟沈禹的關(guān)系,江穎只好接過酒杯拿在手里,但這來路不明的酒她可不敢喝。
“江小姐跟沈少多久了?想不想換個人試試?”嚴少湊近江穎,手不知不覺搭上了她的腰。
江穎心里一萬個不爽,這家伙竟然想挖墻腳,還這么明目張膽,真夠不要臉的。
“嚴少,你要不先問問沈少,他愿不愿意換個女朋友?”江穎把問題踢回給沈禹,料想他也不敢直接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