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凱見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背景還這么強硬,心里一下子沒底了,沉默了一下趕緊解釋,“我只是想請付小姐去我家里喝杯茶而已,也沒有將她怎么樣,倒是她還把我打傷了?!?/p>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繼續(xù)補充,“還有蕭景川同志,差點要了我的小命?!?/p>
馮凱反咬一口。
付云珠側頭平靜地看著他,“請問我和你什么交情,你為什么要請我喝茶?”
馮凱一噎,好半天才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那天看你在裴家圍棋下得不錯,想向你討教討教怎么下圍棋唄。”
“如果是誠心討教,就得親自登門拜訪,而你卻派了兩個保鏢將我強制性押上車,而且?guī)У搅艘惶幤У淖√帯?/p>
請問你居心何在?”
問完之后,立即看向警察,“警察同志,她對我欲謀不軌,我回擊不過是為了自保,屬于正當防衛(wèi),而蕭景川同志更是屬于見義勇為。
女子的清白大過天,如果我就這樣被他毀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那他無疑于殺人犯?!?/p>
馮凱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能說,不但口齒伶俐,而且條理清晰。
“你胡說。”馮凱怒道。
付云珠并不懼他,“如果我是胡說,那你為什么在車上提出給我十萬塊錢的賠償?其他的污言穢語沒人聽見,這句話蕭景川同志可是當場聽到了?!?/p>
蕭景川也驚訝于付云珠的反擊,怪不得這丫頭說將來要去法考。
他立即作證,“是的?!?/p>
馮凱瞬間啞口。
做完筆錄,馮凱被拘留,付云珠起身和蕭景川回頭時就看到了蕭天聞站審查室門口。
“蕭伯伯。”付云珠感激的喊了一聲。
蕭天聞點頭回應,隨后對身后的警察說道:“不管這位馮少爺是什么身份,都要公開公正公平的審理,要以流氓罪定論,如果要打官司,我們蕭家奉陪到底。”
付云珠聽到這句,喉嚨一下子哽住了。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父親的保護。
她從前也是有父親的,只不過她的父親為了利益可以不顧她的尊嚴和感受,讓她做任何事。
而她這輩子似乎擁有了最好的家人。
“蕭首長,放心吧,這件事我們一定嚴肅處理。”
蕭天聞轉身,蕭景川和付云珠跟在后面,付云珠放松下來,才看到蕭景川的肩胛處被血染紅了。
因為他穿著墨色的襯衣,不仔細根本看不出來。
“景川哥,你受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