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沒關(guān)系都過去了。
眼淚卻先一步奪眶。
五年了,從未有人對我說過這三個字,好像我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我抿著嘴笑笑,抹掉淚珠。
“沒事,都過去了?!?/p>
“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也會做同樣的選擇?!?/p>
因為當(dāng)時的我最愛任驍,愛屋及烏覺得自己有責(zé)任照顧他的妹妹。
可我并不知道,結(jié)果如此難以承受。
任芯垂著頭,眼淚啪嗒啪嗒落在手背。
“你怎么來了?”
我扯扯嘴角試圖緩和氣氛,“還給我打了好多電話,是有什么事情嗎?”
“哥哥他…很愛你…”
電流貫穿全身,我僵在原地。
“別說這話,任驍應(yīng)該馬上要跟溫楠訂婚了,我這個前女友…”
“不是的。”
任芯撇撇嘴,“哥哥跟溫楠不是真的,他只是借這個女人來氣你。”
“你消失五年,媽媽不讓我告訴哥哥真相…哥哥以為你真的背叛了他,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整整半年。”
她從懷里掏出一個密封袋。
里面裝著一小片干癟的人皮,上面清晰印著我的“菲”字。
原來那片紋身沒有被洗掉。
任驍用小刀割下皮膚,想忘記我卻做不到。
任芯說,他用了很長時間才走出來,瘋狂做音樂跑演出麻痹自己。
直到創(chuàng)辦鑾盛娛樂榮耀回歸。
簽下跟我眉眼相似的溫楠后,第一件事就是帶來寺廟向我挑釁。
“那…溫楠…”
“麥秸酒吧那件事后,哥哥已經(jīng)跟溫楠說清楚,也賠了一筆錢作補(bǔ)償,可溫楠還是不依不饒,那天在家門口蹲守…”
“哥哥卻…”
“卻什么?”
我隱約覺得這幾天,任驍發(fā)生了一些不尋常的事。
“知道真相后,他跟媽媽起了爭執(zhí),媽媽氣得腦溢血進(jìn)了醫(yī)院?!?/p>
“哥哥也從醫(yī)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