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會了!”
然后扔下五塊錢,跑了。
那是她從自己的生活費里摳出來的五塊錢。
因為她也是爸爸媽媽不肯管的孩子,她不忍心奶奶為自己負擔全部,所以,自從滿16歲以后,她就悄悄和學校外面的小餐館說好,在中午和晚上餐館最忙的時間,她悄悄去后廚幫忙洗盤子。
她是有收入的。
她當時扔下五塊錢就跑了,完全不知道身后的溫廷彥是什么表情。
后來,還是在下午,溫廷彥堵在去女寢的臺階,把她攔住了。
那時候,他站在一棵梧桐樹下,太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里灑下來,落在他身上,投下斑斑點點的影子。
她頭都不敢抬,慢吞吞往上走。
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怎么不敢抬頭看了?”
那天的夕陽好毒辣啊,曬得她臉通紅,她站在他面前,窘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便冷笑,“包養(yǎng)我的時候膽子很大的啊!”
她頭埋得更低了,“我我沒有”
一張五塊的錢伸到了她眼皮底下,“這不是?五塊錢就想包我?”
這么說的話,倒也沒錯
“我只是想,包你給我”
“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