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你那骯臟的思想來想我們!”簡知忍不住回懟。
“我們?你跟誰我們?跟他?”他明顯的不悅,“別忘了誰是你老公!”
“我也不知道,我老公是誰的老公!”原來他對“我們”這個詞,也會不適???那他和他的程程稱我們的時候呢?
她用力站起來,甩起來的濕頭發(fā)打在他臉上,他疼得“嘶”了一聲。
“你頭發(fā)是濕的怎么睡?”他抹了把臉,一手的水,“叫陳嬸來給你吹頭發(fā)?!?/p>
陳嬸來了以后,他卻沒出去,拿了她那本雅思題集,繼續(xù)在看,不知看到了什么,久久看著那一頁沒有翻動。
而后,便抬頭看著梳妝鏡前的她,看著陳嬸一點點把她頭發(fā)吹干。
陳嬸在這種環(huán)境里也覺得不自在吧,把簡知頭發(fā)吹干后,迫不及待就出去了,并且?guī)狭碎T。
“睡覺吧,你要在這里睡?”溫廷彥起身。
“嗯,隨便吧?!彼苯犹上铝恕?/p>
剛吹干的頭發(fā),熱烘烘的,很舒適,而且,因為今天用的是奶奶家拿來的洗發(fā)水,有種特別的茶香味。
這種洗發(fā)水不是商場里賣的,是奶奶和村里人自己做的,用一種叫做茶籽餅的做主要原料,洗了頭發(fā)特別順,所以,每次她都會帶一些回來。
然后,他也就睡下了。
簡知想起前幾天他要她回主臥睡,又說她睡客房,他也睡客房
算了,她眼睛一閉,睡吧,懶得再鬧了,何況,主臥里放著不止一本雅思書,萬一被他翻到近段時間她做的題,或者,翻到雅思成績,那麻煩還大了。
最近的天氣,一到晚上總是下雨。
簡知睡下不久,就聽見雨點滴滴答答打著窗戶的聲音,鼻息間又全是茶籽餅洗發(fā)水的香味,仿佛回到昨晚在鄉(xiāng)下和奶奶一起睡的時候,特別安寧。
這一晚睡得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