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沖補一句,“眼見要發(fā)作品,這個節(jié)骨眼人被打傷,您先想一想顧氏會不會追究吧?!?/p>
顧時靳聞言挑眉,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到她臉上。
聽見顧氏,沈母果然慌了,“那你弟弟咋么辦?”
蘇南用安慰的語氣說:“放心,也就拘留幾天而已?!?/p>
沈母聲音頓時尖銳起來,“那他不就背上污點了?以后還怎么名正言順繼承公司,還有誰敢跟他聯(lián)姻?”
前后如此的反差,真夠嘲諷的。
人家只是一條命,他卻背上了污點是嗎?
蘇南心道,你么縱容他的時候,怎么就沒考慮到這些后果。
她頓了頓,愛莫能助地道:“那怎么辦?您也知道,那是顧時靳?!?/p>
沈母沉默了。
是啊,那是顧時靳。
那是頭剛成年就坐穩(wěn)顧氏掌權(quán)人位置的狼。
接著顧時靳的明狐假虎威,其實是有那么一點暗爽的。
但爽了過后又是失落,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勢單力薄,只要能用這樣的方式跟父母周旋。
“現(xiàn)在怎么辦啊?”沈母終于發(fā)自內(nèi)心的急了,想到什么,又立馬說:“阿冽不是跟顧時靳關系好?你趕緊去求阿冽,他肯定會給阿冽面子?!?/p>
根本不知道,她口中人人忌憚的顧時靳正在她女兒的書房,剛做完愛呢。
蘇南淡淡,“我盡量吧。”
掛斷電話,蘇南抬眼和顧時靳微妙的目光對上,莫名地心虛。
顧時靳似笑非笑地瞧著她,慢條斯理地開口,“說謊可不是乖乖女會做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