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壽誕將至,若是在宴會上,我能送給父皇一首讓他高興的詩,何止價值千金?”
“屬下只是覺得,公主還是謹(jǐn)慎些好,路隱那小子十足是個滑頭,不可信”
李云染點(diǎn)點(diǎn)頭,玉佩上寫道:
【長公主:路隱,這首詩我收下了,我要你做一首能讓父皇高興的詩。】
等待三息
【路隱:千錘萬鑿出深山,大詔盛世莫等閑。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看到這首詩,長公主趕忙謄抄詩句后,一屁股坐在桌面上,晃著細(xì)腿,喃喃道,“真不錯!海棠,我覺得這路隱,倒是挺有趣的”
“公主!他是慕師尊要用的人”
聽到木海棠的話,李云染方才想起來,如今的路隱,已經(jīng)入獄,要被送回詔都內(nèi),交由刑部量刑
她有些狐疑,開口問道,“海棠,你說,路隱真與玉女宗有勾結(jié),害了那么多百姓?”
木海棠想了想,開口說道,“公主!我覺得不會”
“哦?”李云染跳下桌子,小心翼翼收起宣紙,問道,“為什么?”
“他那么窮,還欠我五兩銀子,若是真與玉女宗有勾結(jié),定會撈到不少銀子又怎會沒錢?”
“有道理”
李云染笑出酒窩,“海棠!待那路隱到詔都,你”
木海棠聽著李云染小聲的嘀咕,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公主真要這樣做?”
“恩吶~”李云染笑著點(diǎn)頭。
謄抄下路隱發(fā)來的余下兩首詩,長公主哼著小曲,剝開一顆荔枝,塞在紅唇小嘴里。
一顆荔枝,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
她抓起兩顆荔枝,丟給木海棠,笑出酒窩,嚼著荔枝細(xì)嗓變粗了些,“海棠,嘗嘗,這荔枝,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