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過了多久呀,竟然讓她在這跪上三天三夜。
猛然間想到一個劇情,宋鶴眠閉上眼睛,咬牙,撲騰一聲的跪在了地上。
冰冷堅硬的地面,絲絲涼意從膝蓋鉆入,她只覺得遍體生寒,依然強撐著,跪的直直的。
膝蓋彎了,脊背卻挺得直直的。
狂風大作,身形單薄的,他瘦弱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刮跑。
大殿內(nèi)。
白呦呦氣若游絲,雙眼紅腫,輕輕的拽著謝無咎的袖子,“陛下何必如此呢?皇后娘娘身體不適,若是柜壞了,身體可如何是好,到時候心疼的還是你,還是讓皇后娘娘回去吧?!?/p>
謝無咎看著手里面被掰成兩半的牌位,眼神復(fù)雜至極,神色晦暗的看向外面。
剛剛已經(jīng)有人來稟告宋鶴眠,竟然真的跪下來。
當年,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他都不會輕易低頭給人下跪。
結(jié)果為了一個牌位而已,竟然跪下。
他猛的起身大跨步走了出去。
白呦呦見狀正要開口,結(jié)果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拐角處。
鳳儀宮門口。
宋鶴眠跪在那里冷冷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眼睛冰冷刺骨。
小丫頭翻了個白眼,“皇后娘娘您還是趕快回去吧,陛下和我家主子已經(jīng)休息了,您這樣太讓人為難了?!?/p>
“與你無關(guān)。”
宋鶴眠淡漠開口。
小丫頭還想再諷刺幾句,嘎吱一聲,門打開了。
寒風中,謝無咎衣擺獵獵,大跨步走出來,看著搖搖欲墜,卻固執(zhí)的跪在那里的人,他嘆了口氣,神色難看。
“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件事情是不會追究你的,只要呦呦恢復(fù)健康,你依然是皇后?!?/p>
“所以你覺得是我做的?”
隨時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宋鶴眠語氣中還帶著幾分自嘲。
謝無咎氣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變了,咱們兩個在一起這么多年,無論發(fā)生任何事情你都會以我為主的,可是現(xiàn)在你看看你在做什么,竟然在為難朕。只是一個牌位而已,你何苦如此,對朕咄咄相逼?!?/p>
是呀。
只是一個牌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