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鶴撩起眼皮。
似是剛知道她來一樣:“你怎來了?!?/p>
“擔(dān)憂夫君?!?/p>
蕭意晚忽閃著眼睛,情真意切道:“就知道夫君會(huì)喝多,我早早就預(yù)備了醒酒湯,這是我親手做的,夫君快嘗嘗?!?/p>
說著舉勺送到江停鶴唇邊。
卻被他捉住了手腕。
“我自己來。”
江停鶴眼眸仍舊冷漠,起身接過醒酒湯:“時(shí)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p>
沒兩句就攆人。
這位還真是一點(diǎn)兒面子也不給她留。
別人不給你面子,那就只能自己厚著臉皮掙了。
“夫君是對我有什么不滿嗎?”
蕭意晚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微微垂著頭苦澀道:“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夫君,夫君對我有所不滿也是正常。”
說道最后聲音哽咽。
江停鶴手指一僵,他別過臉。
只見蕭意晚小小一個(gè)坐在那兒,蜷縮著肩膀的樣子像個(gè)鵪鶉一樣,削弱的肩頸單薄可憐。
微紅的眼角當(dāng)真叫人不忍。
他低咳兩聲,別扭的解釋:“你想多了。”
“那,那夫君為何不愿意與我圓房?夫君定然是在騙我的,分明就是嫌棄我,還要騙我?!?/p>
說著說著,蕭意晚淚珠子都掉下來了,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大顆大顆的砸到地上。
她委屈巴巴道:“明日過后,所有人都會(huì)知道夫君嫌棄我,不愿意碰我,下人們也都會(huì)笑話我、欺負(fù)我?!?/p>
江停鶴想說不會(h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