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是客客氣氣的,但每句話卻都暗藏鋼針。
就在這時(shí),一名工作人員出來,將一個證明遞給蘇雅欣,恭敬地說:“蘇小姐,這是您父母的初婚證明。他們的人生中都只結(jié)過一個婚,另一半一直是對方。”
蘇雅欣接過證明給顧時(shí)序看,感嘆道:“我就知道,我媽媽不會騙我。我媽這個人雖然性格急了些,但她不會信口胡說的?!?/p>
我懶得跟他們廢話。
既然這里找不到能證明我母親清白的證據(jù),但我就去別處找。
我正準(zhǔn)備離開,蘇雅欣叫住我,道:“葉小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過往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我也會勸我媽原諒你們。但是,我希望以后,您母親不要再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可以嗎?”
我回頭盯著她那張無辜又惹人憐愛的臉,一字一句地問:“我媽是個植物人,你告訴我,她怎么才能打擾到你們的生活?”
蘇雅欣臉色一變,求救的望向顧時(shí)序。
我不想看她演戲,冷冷道:“與其你讓一個植物人管好自己,不如讓你媽管好你爸!別讓他一天到晚來我媽的病房,死皮賴臉,趕都趕不走!”
“葉小姐,你你怎么能這么說話?我們好歹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算起來,你還算我姐姐。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蘇雅欣紅了眼睛,楚楚可憐。
我厭惡的蹙眉,道:“麻煩你別惡心我了,行么?你想演戲,就去娛樂圈接戲,我對你的演技沒有任何興趣?!?/p>
顧時(shí)序似乎看不下去他的小情人被我這般‘欺負(fù)’,他開口道:“那天我說的可以把你和你母親送出國,現(xiàn)在還算數(shù)。所有的證據(jù)都擺在眼前,你何必還讓她在國內(nèi),自取其辱?”
我心口像是堵了一團(tuán)棉花,深吸了一口氣,道:“顧時(shí)序,很快,我就會讓大家知道,究竟是誰在自取其辱?!?/p>
我無法再他們待在同一個空間下,哪怕一秒鐘。
所以,我快步離開。
剛回到自己車上,我就接到了醫(yī)院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