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倒是對他挺恭敬的,“顧先生,您還得簽個字。我們頭兒說了,有任何情況再通知您。至于朱大成,我們肯定嚴懲不貸!”
“嗯?!?/p>
他拿起筆,簽下名字,直接扣住我的手腕往外走。
一路上,顧時序都沒有說話,緊抿著薄唇,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我簡直不明白,明明是我受了冤屈,是我差點被威脅,他有什么好生氣的?
難道,他覺得過來保釋我,耽誤了他和蘇雅欣溫存的時間?
直到他將我塞進車里,不由分說地驅(qū)車行駛,我才不安地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醫(yī)院?!?/p>
他眼睛看著前面的路況,語氣很不善。
我不可思議地問:“去醫(yī)院干什么?”
“朱大成承認他侵犯了你,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p>
他語氣雖然很森冷,但又很冷靜,像是在說其他人的事。
可我明明沒有被侵犯,朱大成為什么要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攬?
難不成,是蘇雅欣指使的?
雖然我不知道蘇雅欣是怎么讓朱大成說這番話的。
可只有讓顧時序覺得我被侵犯了,我臟了,他才會更嫌棄我。
這樣的結(jié)果,受益者就只可能是蘇雅欣。
而顧時序在乎的,并不是我受了多少傷害和委屈?
他在乎的是,顧太太是否還干凈?
我憤聲道:“顧時序,停車!”
顧時序沒有任何反應,繼續(xù)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