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出來,飛辛急忙走過去,將信雙手奉上。
“姨娘,這是世子給你的家書?!憋w辛別扭的說著。
他跟隨主子多年,還是頭一次見主子往回寄家書。
聽了這話,蘇碧云的美眸里閃過一絲詫異,指尖處透著灼燒感,這封家書…熱乎乎的。
直到上了馬車,蘇碧云才將信拆開。
幾個(gè)丫鬟也湊到跟前,嬉笑打鬧起來。
“春桃姐姐,你快念念上頭寫了什么?”夏蘭急得上躥下跳,可惜吃了沒文化的虧。
春桃一拳頭捶在她額頭上,“主子的事,你也敢插手了?!?/p>
夏蘭一臉委屈,撇嘴道:“我就是有些好奇,咱們世子是何等冷心冷情的人兒,如今竟寫了家書,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春桃當(dāng)然好奇,只是瞧見姨娘那紅透了的臉頰,也知曉信中內(nèi)容又不得他們觀摩。
信上內(nèi)容并不多,只有短短幾頁(yè),蘇碧云卻看了許久。
回到府上,她又接著研究起施針之術(shù),直到月上柳梢頭,蘇碧云才回了住處。
“你在這兒做什么?”瞧見飛辛一直守在門口,蘇碧云皺眉問道。
飛辛撓了撓頭,朝著她尷尬笑笑。
夏蘭著實(shí)有些著急,跳出來朝著蘇碧云說道:“他是在等您寫回信呢!”
蘇碧云恍然大悟。
只是拿起筆時(shí),又不知該往那宣紙上寫些什么。
……
四月十六,五皇子大婚,納蘇珍珍為庶妃。
喜帖上倒是寫的體面,但眾人心知肚明,這庶妃地位還不如側(cè)妃,充其量算是個(gè)貴妾罷了。
但好歹是皇家的喜事,他們也只敢在背地里念叨。
根據(jù)習(xí)俗,府中女子出嫁,作為長(zhǎng)輩是要添妝的。
礙于這點(diǎn),蘇碧云還是回了蘇府。
蘇府上下,掛滿了紅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