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雁稚回穿短及大tui中間的niu仔裙,大褶皺花邊半包半掩著tun,年輕女孩兒都喜huan那么穿。
雁稚回shen上那種青chun且躁動的馨香氣息,像某種晶亮的開小花的shui生植wu一樣,讓蔣頌移不開yan,并每每惦念他被拿走的第一次,以及那個拿走的過程里,她xi他指肚的gan覺。
像魚一樣。
紅鯉魚。pi膚。泥沼。
在床上對他叫一聲聲的“爸爸”,用一種對待父親般的孺慕和尊敬。
……不能再想xia去了。
蔣頌表qg一肅,迅速調(diào)整自己的心qg,以及緊繃興奮的shenti。
他不著痕跡觀察雁稚回行走的動作。
輕盈,活潑,看不chu被折nong的痕跡,仿佛他的罪只是像蝴蝶一樣短暫地棲了一夜就飛走,抖落xia一dian讓他時時貪念覬覦的白翅粉而已。
蔣頌收回視線。
兩人的臉顯然引起很多經(jīng)過的學(xué)生的興趣,男生與女生看的方向不同,偶爾也相同那么幾次。蔣頌微微擰眉,攬上雁稚回的肩膀。
走了一會兒,雁稚回嚷著說累,拉蔣頌在長椅坐xia。
他們在的地方來往的人很少,雁稚回小心把裙擺順著shenti的曲線an在shenxia,而后規(guī)規(guī)矩矩并膝坐在蔣頌shen邊。
她顯然喜huan和蔣頌這么在校園里散步,閑聊間xia意識輕輕晃著tui,完全沒注意逐漸暗xia來的天se里,那種白皙有多么顯yan。
沒一會兒,女孩zi短促地嗯了一聲,疑問里帶一dian兒驚詫。
蔣頌停止了正在說的nei容,問她:“怎么了?”
雁稚回抿唇,遲疑了一會兒,才有些窘迫地開kou:“蔣頌,我穿短裙……沒穿安全ku,椅zi上的倒刺,好像扎jpi膚里了,有dian疼?!?/p>
到底還是小孩,形容那種gan覺,也還是一句“有dian疼?!?/p>
蔣頌皺眉,輕輕把女孩zi扶起來,示意她站在自己面前,背過shen。
男人垂yan看向那一雙tui,一yan后就錯開視線,抬yan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