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
他鞭長莫及,哪能兼顧那么多?
兩個剛剛好。
就是周瑤跑得也太快了。
現(xiàn)在容雅留在這算是怎么一回事?
據(jù)他所知,容雅的酒量還是很好的。
這次純屬吃了先說的虧,又被喜兒那么問,愣是讓她羞得不知道灌了自己多少杯。
反倒是酒量不太好的周婉,眼下正有些尷尬地坐著,明顯無所適從。
趙安快速想了想道:“娘子,咱們照顧她睡下吧?”
“嗯!”
周婉爽快答應。
趙安把容雅給抱到塌上,她給幫忙脫得只剩下里衣,然后蓋上被子道:“夫君,要不咱們倆繼續(xù)喝?”
“還喝什么喝?睡了!睡了!”
“不是你說咱們照顧她睡下的嗎?你不會是要……唔唔唔!”
一夜兩魚隨龍舞。
而且因為有醉魚一條,那真是需要特殊照顧。
可也別有一番趣味。
第二天,容雅醒來時,感覺整個身體像是被車轱轆給碾了一樣,哪哪都疼。
看到周婉在屋里收拾東西,趙安坐在書桌前寫著什么,她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慌忙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穿時,慌忙縮進被褥里道:“夫君,怎……怎么會這樣?”
“哪樣啊!”
趙安口齒留香,回味無窮道:“你別多想,就是你喝多了,我和姐姐一起照顧你罷了。不信,你問姐姐!”
正在忙的周婉羞嗒嗒地剜了他一眼,兩腿發(fā)軟地走出堂屋。
以前是和自家妹妹一起,現(xiàn)在是和容雅一起,她發(fā)覺自己在某條路上已經(jīng)一去不復返了……
快到晌午的時候,趙安離開家,和楊無咎一起坐在地頭,看著百姓忙碌。
楊無咎開門見山道:“王爺,你想好了嗎?咱們擴軍至多少?”
趙安將拳頭一攥道:“還是要謀長遠,不被一時所困,六十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