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鐘玉頑皮地努了努嘴,還是一溜煙地跑開了。
周婉輕聲道:“你們說的應(yīng)該是殿下吧?”
水沁愣了一下,旋即驚嘆道:“不愧是正妻,看來什么都瞞不過兩位正妻的法眼。就是不知道咱們王爺有沒有想好給殿下一個什么樣的名分?”
“……”
趙安后悔了。
就應(yīng)該在途中找個機會,在馬背上顛她一顛的。
這樣的話,她便會有所忌憚了。
畢竟自從攻打銀川,圣姑跟著他以后,兩人夜夜日日,各種花樣都嘗了個遍。
可以說她是被他最傾囊相授的那個女人。
而且她還達(dá)到了輕車熟路的境界。
無論多難的動作,只要是在榻上,都能信手拈來。
這種情況下,如果不轉(zhuǎn)移戰(zhàn)場,她估計會覺得他江郎才盡,從此可欺呢!
她不提還好,這么一提,周婉也是忍不住詢問道:“夫君,你和殿下……”
趙安苦笑道:“我和她只是莫逆之交,以兄弟相稱?!?/p>
“那將來呢?”
“誰又知道……”
“咯咯咯!”
水沁掩嘴嬌笑道:“我看你和殿下就是在逃避,不敢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不如我們這些姐妹給你們說個媒,撮合撮合?”
“別鬧!”
趙安哭笑不得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殿下只談國事?!?/p>
“沒有私情,哪來的寧安衛(wèi)?”
水沁笑了一聲,又拍了下他的佩劍道:“沒有私情,又哪來的這把劍?瑤姐姐,這是不是殿下的佩劍?”
“啊呀,你這么喊我都亂套了。”
周瑤顯然也是玩心大起,連忙道:“沒錯,看這玄色劍穗應(yīng)該是殿下親手編織?!?/p>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