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雅抱著膝蓋,滿臉痛苦道:“我暗中查了那么久,遲遲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一度以為自己想多了。直到叔父默許那些人對我下手,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是被害死的?!?/p>
說到這,她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浮萍,孤苦無依地看著趙安道:“夫君,你知道嗎?自從我父親病逝后,塔克石氏已經(jīng)變得面目全非了。我明明姓石,卻被他們勒令改姓,我跟了母親的姓。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我都不知道她長啥樣……”
要強往往是建立在苦楚之上的。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八面玲瓏,精明能干的大美人身世這么坎坷?
為了查明真相,她身處龍?zhí)痘⒀?,拿命周旋?/p>
而石忠估計是在利用她鍛煉他的那些子女呢。
他們雖未撕破臉皮,但也都是心照不宣了。
趙安很是心疼地將她攬到懷里道:“你不是一口一個夫君嗎?不該逞強的時候還非要逞強,看來你這夫君喊得走嘴不走心啊!”
“哪有!”
容雅羞答答地嘀咕道:“我自幼就怕連累別人。你又是我最……最愛的那個人,呂千戶經(jīng)常說我那叔父的城府和王淵差不多,我不想你被他傷害。”
“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p>
趙安搖頭道:“你以為他不知道你在幫我做生意?”
“這是兩碼事。只要有利可圖,他可以充耳不聞,但你一旦介入塔克石氏的事,他必會痛下殺手。”
“所以你還是不想讓我管?”
“……”
容雅張開手臂緊緊地抱著他道:“我也不知道。今天好冷好冷,你能上來陪我半晌嗎?塔克石氏的事千頭萬緒,我太累了,現(xiàn)在只想躺在你的懷里,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
趙安哭笑不得道:“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結(jié)果呢?把我當西瓜啃呢?”
容雅有些難為情道:“那是喝醉了,這次絕對不會了,你不信的話,可以拿繩索把我綁了?!?/p>
那豈不是更刺激?
你是不能動彈了,那我呢?
頭腦一發(fā)熱就反過來把你給啃了!
趙安也有點乏,索性脫了靴子,將兩條腿搭在榻上道:“塔克盆地的那個鹽湖,是石忠親自在經(jīng)略吧?我這有個現(xiàn)成的計策,你……”
話都還沒說完呢,一具柔軟的身軀忽然趴到了他的身上,緊接著一襲香吻重重地印上了他的嘴,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趙安麻了。
女人的話果然不能信。
剛說什么也不做。
這眨眼間就差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