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昨夜為永絕后患,讓人殺了道士沉井。
現(xiàn)在有驚無險,死無對證。
趙安就是把尸體打撈上來又如何?
而且看小雜役這熊樣,趙家屯的疫情想必不容樂觀吧?
他這是惱羞成怒,狗急跳墻了?
終究太年輕,玩不起!
有本事繼續(xù)收留流民,繼續(xù)醫(yī)治??!
他不是連爛喉痧都能治,被傳得神乎其神嗎?
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跑到別人的地盤上撒野算什么本事?
如果瘟疫在白溪千戶所傳開了,他罪該萬死!
范德輝站在人墻后頭,和趙安保持了足夠的距離道:“你這是何意?我可不認(rèn)識這個死人。”
“是嗎?”
趙安雙眼噴火道:“上次用爛喉痧禍害趙家屯,這次又用癰!范德輝,你如此喪盡天良,真以為可以瞞天過海,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范德輝色厲內(nèi)荏道:“你好大的狗膽,什么罪名都敢往我身上安,你當(dāng)這天下姓趙嗎?今日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必呈報衛(wèi)帥,你這百戶也當(dāng)?shù)筋^了!”
“特娘的,還敢倒打一耙!”
刁莽留意到趙安的手勢后,當(dāng)即帶人沖向人墻。
趙安從一個手下那里接過水桶后,也是跟上。
府內(nèi)府外瞬時亂作一團(tuán)。
這也給他們倆提供了好機(jī)會。
他們最擅長的就是亂中取勝了。
刁莽強(qiáng)勢破開人墻后,范德輝扭頭就往屋里跑,邊跑還邊大喊道:“你們想干什么?你們眼里還有王法嗎?”
趙安迅速堵住他,迎面潑了他整桶水,壓低聲音道:“別給老子提王法,對付你們這些惡貫滿盈之輩,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怎么樣,這尸水的味道很不錯吧?還混了足量的癰,都是潰爛成膿的那種。你不讓我好過,那我便讓你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