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榮熊左手垂在肩膀上,空落落的就跟沒有支撐一樣,那是被陸恒剛才一棍打中留下的戰(zhàn)績,劇烈的疼痛充斥在陳榮熊身體中。然而他卻獰笑著臉舔了舔舌頭,右手甩了甩鋼管。
“小子不錯嘛。有兩股子力氣,這一下給力?!?/p>
陸恒搖了搖頭,聽著陳榮熊的夸獎,心里卻絲毫沒有得色。雙眼睫毛不停的顫動著,視線有些模糊。
在他額頭上,一個拇指大小的傷口正汨汨流血,大腦內(nèi)部還嗡嗡作響。要不是剛才自己用左手打歪了陳榮熊的鋼管,也許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躺下了。
但僅僅只是擦面而過的鋼管也給了陸恒重?fù)簦F(xiàn)在的陸恒腦子里說不出的難受。頗有種腦震蕩的感覺。
自己果真不該來插手的,這樣搞下去也許自己就要交待在這里了。陸恒心里有些后悔,然而事到如今后悔也沒有什么卵用了。
陸恒咬著牙關(guān),死命盯著陳榮熊。
而這時讓陸恒心沉到底里的一幕出現(xiàn)了,之前被自己第一個踢趴下的小弟似乎恢復(fù)過來了,從另外一個被大昏迷的小弟那里撿起一根鋼管,靠近了陳榮熊。
“二對一,你死定了,哈哈!”陳榮熊猖狂的笑著,心里的暢快幾乎掩蓋了自己臂膀上傳來的劇痛。
陸恒看了看四周,他所期待的警鈴聲始終沒有想起,也沒有任何路人路過,自己唯一的幫手田博杰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若不是隱隱傳出的低聲痛苦shenyin,還提醒著他活著,陸恒幾乎會覺得他已經(jīng)死掉。
一顆心逐漸沉落到谷底,陸恒微微后退了一步,他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要逃跑。他并不覺得逃跑有多可恥,他也相信憑借自己每天鍛煉的晨跑能輕易跑掉,只是可惜了自己來的一番初心,還落得一頭傷回去。
陸恒有些不甘,所以他決定在跑之前再努力一把,總之盡了自己最大的力量。
看著猖狂而笑的陳榮熊,陸恒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瞇著眼說道:“對,你說得非常對,我僅僅只是和你打就非常吃力了,更別提還加上一個幫手。只是你覺得你打趴下了我,你就能好過了,我告訴你你也別想跑!”
陳榮熊冷笑收聲,鋼管上揚說道:“有什么不好過的,把你打趴下了,我看還有誰敢來?”
“我報警了!”陸恒說道,語氣冷靜得根本不像一個人面對兩個人的樣子。
陳榮熊臉色為之一變:“什么?你他嗎居然報警了?你還是個男人嗎?”
這就是混子跟普通人的區(qū)別了,混子們打架都不愿讓老師、家長、警察參與進(jìn)來,他們覺得自己是大人,讓這些人參與進(jìn)來很沒有面子,在同班面前也抬不起頭。
然而像陸恒這種理性的普通人才沒這種中二的想法,老子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人的,要真有個好歹誰來負(fù)責(zé)?誰又能負(fù)責(zé)?
要不是西門派出所離這里著實有一段距離,陸恒都想先去派出所報了警再來救田博杰,誰叫陳榮熊他們?nèi)硕鄤荼娔亍?/p>
“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只是想帶走田博杰,又不是和你們約架,憑什么不能報警?”陸恒咧開嘴笑道,本該很燦爛,但配合額頭上滴落下的血滴,顯得有些猙獰。
“報警,報警了又如何?反正已經(jīng)打斷了田博杰的手,老子也被你搞殘了一只手,在警察來之前我先搞廢了你。雪碧給老子上,打殘了再說!”陳榮熊明顯被陸恒的話刺激到了,惱羞成怒之下直接選擇了陸恒最不想看到的舉動。
兩個人一前一后拖著鋼管沖向了陸恒,頭頂?shù)穆窡粝戮奂娘w蛾紛紛飛開,倉皇而凌亂。
ps:我好像越來越咸魚了,動力又沒有了,一定是天冷了的原因,對,一定是這樣。天冷了,大家注意身體,不是誰都像我這樣帥得不會感冒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