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倫嘆道:“乙修,他不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p>
“就是特殊點的高中生那也只是高中生,不曾在社會上經(jīng)歷過人心險惡,商場搏殺,讓他掌控一家大型4s店,后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經(jīng)營不善,關(guān)門大吉。”
陸恒坐在空無一人的公交車上,忽然覺得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席間,梁乙修那種高傲的態(tài)度一而再的透露出來,甚至把他當(dāng)小孩子一樣給他夾菜,那種帶著試探而又不屑的神態(tài),即使掩飾得再好也總會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來。
陸恒討厭這種感覺,他也不想交惡蘇倫,所以獨自一人坐車回家。
到家的時候,才八點鐘,也就是說那頓飯吃了兩個小時,也不算太長。
見父母還沒有回來,陸恒卷起袖子,套上圍裙,開始做飯。
他是吃了,可父母還沒吃,這種天氣,估計馬上就要回來了。陸恒打算炒兩個小菜,做一個番茄蛋花湯就可以了。
不出陸恒所料,在時間走到八點五十的時候,父母就回到了家里。
雖然剛才吃了魚,但主要還是在討論事情上,陸恒還真沒吃太飽,索性也就和父母一起吃飯了。
“爸,我們家和房東的合租談得如何了,都過去這么多天了,結(jié)果也該出來了吧!”陸恒問道。
陸有成點頭說道:“出來了,五年、三年的租期房東都顯太長了,最后在我們爭取下得到了兩年的租期合同。同時價格方面給我們每個月少了三百塊,而且承諾旁邊那個門面,在價格相同的情況下,我們家有優(yōu)先訂租的權(quán)利?!?/p>
陸恒點了點頭,這個結(jié)果很不錯了,每個月少了三百塊,一年也就是三千六,比之前那個價格確實要很多。
至于旁邊那個門面,陸恒見過,不是很大,只是地勢要比陸恒家要好些。要是以后能租下來,不管是用來經(jīng)營另外一個品牌,或者是和自家現(xiàn)在的店打通了做一個知名品牌,應(yīng)該都是不錯的選擇。
第二天一大早,陸恒就感到了天井茶樓,他是和黃秋圓約好了的。時間在九點鐘,陸恒跑步回來,再加上吃個早飯,洗漱,時間也就掐在了八點半出門。
到的時候,黃秋園還沒來,陸恒的電話倒是響了。
“陸恒啊,我是松子。你的伴奏這事,可能要拖一下了,口琴這一塊我得再找一個人來,你看明天錄制可以不?”
陸恒皺眉,“之前不是說好了的嗎?”
“老弟,請多多理解一下,撼動錄音棚這邊其實也就我和另外兩個兄弟是全職而已,另外幾個都只能算得上是兼職。他們也是要上班的,口琴那兄弟今天剛好有事,所以只能推到明天了?!?/p>
陸恒沉默不語,只是聽著對方說。
“要不這樣,我價格方面再給你少個五百塊,你看行不,畢竟是我沒做對?!?/p>
陸恒答應(yīng),時間最后就定在了明天。
剛剛掛了電話,鈴聲又再度響起。
“陸先生,我已經(jīng)到了,請問你現(xiàn)在在哪里?”
陸恒看著窗外那輛黑色的豐田說道:“天井二樓,靠窗一號位,你抬頭就能看見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