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鳥放慢了速度,城外的皮甲將士認出了這是華胥氏的車架。
妶烈沒有出車,將有自己名諱的玉牌遞了出去。
看到上神的玉牌,他們也不敢造次,連忙雙手接過。
想來是華胥氏危急,否則這位宿老級人物,也不會親在來雷澤氏。
看著車架垂下的簾子,將士不敢上前查看。
只是迅速的掃過玉牌,恭敬的遞了回去,聲音洪亮道:“請上神稍候!吾馬上去匯報!”
話剛說完,只見雷江從后面跑了上來,反手就是一巴掌:
“妶上神何等身份,豈敢讓等?你們放肆!”
“呃?少,少主?”
被打蒙了的將士回過神來,尷尬的看著雷江,但猶豫了下,還是說道:
“少主,城主有命,華胥氏來人需報,吾等不敢違逆!”
“……你趕緊去報,告訴父神來了貴賓!讓他聽傳音符中我的傳音!”雷江憋得面紅耳赤,只能轉身去車架跟陳萬里告饒。
將士立馬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朝著城內跑去。
一路喘著粗氣,他跑進了雷澤氏的神塔附近。
雷澤氏規(guī)矩森嚴,他也不敢造次,拍了拍衣服,整理了儀容,方才走到神塔門口:
“城門,華胥氏的車駕到訪,請令城主是否允入城中!”
神塔中。
雷古和幾位雷澤氏的骨干,與親信人物,相視一眼,都露出了一絲疑惑。
“比想象中來得晚了許多!我原以為昨日就該有人來求援!”
“或許是流亡來的殘部要求收留?”親信猜測的說道。
“哼!為了區(qū)區(qū)一個人族,就敢冒犯我們雷澤氏,差點影響了兩部關系。
華胥氏糊涂至此,也該付出些代價。”
雷古冷哼一聲,嘴角微微揚起,惱怒道。
“那些妖獸貪婪,華胥氏的精純血脈,只怕都已經是妖獸的腹中食了。剩下的殘兵敗將,咱們雷澤氏何必收留!”
“那如何回復?見是不見?”
雷古淡淡道:“見是肯定要見的,但是我身體抱恙,其他長老不便應事。他們要愿意等個十天半個月,也未必不能見……”
親信立馬去了門口,把這話傳給了外面來保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