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玉點點頭,她繼續(xù)說道,“閣中已經(jīng)將那些百姓接回了,今日到底產(chǎn)生了些傷亡……”
祝玉嬈嘆了口氣,“按照閣中的規(guī)矩送些銀兩,安排好他們的后事?!?/p>
沈青玉應了聲,而后雙眼亮晶晶地盯著祝玉嬈。
在她的心里,這世上就沒有再比妙人更厲害,更善良的人了!
“裴知禹來了金陵,可我們沒有接到任何的消息?!?/p>
祝玉嬈抿了抿唇,“讓郁川他們查清楚裴知禹到底來做什么了,我總覺得……”
“或許我和他們,方向一致?!?/p>
裴知禹對永寧侯可不算客氣。
這個時間點到金陵來,祝玉嬈正好可以利用這位首輔大人,做更多事情。
天助她也。
“是。”
……
“跪下!”
永寧侯府,傅云衍才回來,永寧侯便已經(jīng)拿出家法,怒不可遏地盯著他。
傅云衍一句話都沒說,果斷跪了下來。
藩山并沒有跟著傅云衍,他知道自己再出現(xiàn)在永寧侯的面前,就是在找死。
只不過他也沒有距離很遠,和尤文尤武就在院外站著。
尤文尤武有些擔憂,藩山卻說道,“不必憂心,好歹阿衍是永寧侯的兒子?!?/p>
雖然但是,話也不能這么說。
沉重的鞭子聲伴隨著皮開肉綻,血液飛濺。
每一鞭,永寧侯都沒有收著力道。
傅云衍咬緊牙關,連一絲悶哼都沒有發(fā)出來。
直到永寧侯打累了,他依舊怒氣難消,一把將染血的鞭子丟棄,他指著傅云衍的鼻子。
“你個孽障!”
“你要毀了侯府嗎!”
傅云衍已經(jīng)大汗淋漓,唇色發(fā)白,他抬起頭,那雙被打出血絲的眼睛看著他的父親。
“父親,是我要毀了侯府,還是父親親手,將這些證據(jù)交給了政敵!”
“若是來日,這些不是有兒子檢舉,而是讓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拿到,結(jié)果又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