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剛大神官出來了,他是還有什么儀式要做嗎?”
傅云衍搖搖頭,“我不太清楚祭祀的儀式,這些向來都是父親負責?!?/p>
這么多年,傅云衍來扶風谷的次數(shù)不算多。
加上這次也不過四次而已。
除了四年一次的大祭,其他每年的小祭祀,傅云衍都可以不用來。
藩山看著大神官似乎在繞著古樹在轉,抬頭看著這遮天蔽日的大樹,他不由感慨。
“這古樹怕是不止千年,或許萬年都有了。”
“不愧是永寧侯府,底蘊如此豐厚?!?/p>
傅云衍喝了幾口水,也抬眼看著這大樹,“這棵古木有靈,庇佑我們傅家百年,是我們占了它的便宜?!?/p>
藩山笑了笑,“那也是古樹愿意,你們是相互扶持,若是古樹不愿,早就枯死抗議了?!?/p>
傅云衍挑眉,“竟是如此么?我倒是不知道……”
藩山挑眉,看著遠處的動靜,“大神官喊了不少人,是古樹出問題了嗎?”
傅云衍握著杯子看向那邊,“古樹能出什么問題,我看他們手里拿著工具,應該是要砍樹枝?!?/p>
“這在儀式中很常見,可能是之前的樹枝靈氣不足了吧?!?/p>
永寧侯身邊跑來兩個人,在永寧侯的身邊說了句什么,永寧侯的眉頭皺起來了。
“怎么還能出這種事?”
侯夫人便問道,“怎么了?”
永寧侯嘆了口氣,“大神官說原本的枝干時間太久,需要更換新的,但取新的樹枝……”
他說著,卻撇了眼坐在旁邊吃肉的傅枕月。
“需要傅家小輩的血?!?/p>
他看都沒看自己的兒子,衍兒身份尊貴,怎么能被割血呢?
侯夫人點點頭,隨后看著另外幾個庶女。
“那讓四姑娘……”
永寧侯頓了頓,隨后小聲補充道,“嫡系?!?/p>
侯夫人一頓,撇了眼兒子和女兒,最后還是落在了女兒的身上。
“枕月,你來?!?/p>
傅枕月正聽著自己這些妹妹們恭維自己呢,聽到母親的呼喚,便走過去。
“怎么了母親?”
侯夫人和她說了,傅枕月皺眉,“一定要用我的嗎?很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