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梅書婭氣的一窒,喘著粗氣道,“如果王先生真的要我以身相許,我也不會說半個不字,但王先生不是那樣的人,他不仗勢欺人,是當(dāng)世不可多得好男人!
你說我居心叵測就算了,但你詆毀王先生,我絕不答應(yīng)!”
一股腦兒把心中所想和盤托出。
梅書婭說完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天啊!
我這不是變相表白嗎?
才見了一面就說出如此虎狼之詞,王先生該不會以為我是隨便的女人吧?
看著梅書婭突然變紅的臉頰,梅書聰忍不住冷笑道:“梅書婭,露餡了吧,我看,這人根本不是什么驚龍先生,而是你在外面養(yǎng)的小白臉,
你知道爸平時最疼書桓,有讓書桓繼承衣缽的打算,所以你串通這小白臉在爸面前演戲賣好,好在書桓死后,爸重新考慮接班人的時候?qū)δ阌兴颍?/p>
呵呵,費盡心思請來傳說中的驚龍先生,雖然沒能治好書桓的病,但卻變相給爸灌輸了你搭上驚龍先生的思想,好一招陽奉陰違,
你這算盤打的可真是響啊!”
梅書聰夫妻一唱一和,一頂碩大的帽子便扣在了梅書婭的頭上。
王龍卻始終在觀察著這對夫妻的一舉一動。
在二人說完之后,旋即笑了起來。
“原來,罪魁禍?zhǔn)资悄銈儼。也?,自從梅書桓的畫作成名之后,你們沒少利用他吧,比如,談生意的時候送一幅他畫的畫來博得對方的好感,
或者,缺錢的時候拿你弟弟幾幅畫來賣錢填窟窿,家里供著這樣的天才畫家,跟提款機(jī)沒什么區(qū)別?!?/p>
嘩!
此話一出。
梅書聰夫妻二人忍不住冷笑。
“這些話都是梅書婭教給你這么說的吧!”
梅書聰看向父親,“爸,您聽到了吧,他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書桓是我親弟弟,我怎么可能害他呢?”
錢藝也鄙夷道:“小白臉,你的意思是說,是我們在書桓腦子里面埋下了你說的那種詭異的力量咯?
真是笑話,我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大的本事?”
知子莫若父。
一聽這話,梅長卿也不由得皺起眉頭,“王先生,我們一家都是普通人,您說的那種手段,別說做了,在您來之前,我們聽都沒聽過,您是不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