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挺著啤酒肚,滿臉嚴肅。
“以前是派你周旋,又不是讓你搞東搞西。
就算搞也得收著點啊,傳出這些照片算什么回事?
中州那邊最看重顏面,這下鬧得舒家下不來臺??!”
“就是!”
許多老一輩發(fā)起炮轟:
“為了蠅頭小利把舒家得罪,有關中州那邊的合作全都得黃!”
“丟芝麻又丟西瓜,還把瓜田都燒了!”
“要是舒天意執(zhí)意退婚,我們蘇家在東都的地位都要掉幾層!”
聽著這些嘮叨,蘇小蘇忍不耐。
真煩!
可又不得不靠這些人消除影響。
她只能盡量左耳進右耳出,到處打量分散注意力。
直到她看到陳元陽受到欺壓,被激將法逼迫得上臺,忍不住笑出了聲。
抬頭遠眺,裴明珠無動于衷,還在撥打電話似乎在談論著什么,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
這笑聲更讓蘇家老一輩覺得冒犯,想要借此教訓。
蘇小蘇將畫面一轉,對準舞臺。
蘇家老宅那邊的爭吵聲瞬間卡殼。
幾十雙目光,都釘直屏幕。
一方是明志拳館的館主梁錕,一邊是陳元陽。
人聲鼎沸,約斗舞臺!
前者支持聲浩瀚,后者就像個小丑。
“咦,陳元陽那勞改犯也有資格混進白馬盛宴?”
“要不是他整那破事,我們當初也不會接觸婚約。
看樣子還是解除得對,走到哪禍事就跟到哪兒。”
“就他那傻子樣,也不撒泡尿清醒一下。
也不看看對面是誰,梁錕可是暗勁境界,今天怕是有好戲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