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房門被外面踹開。
小江騁噔噔噔的跑了進(jìn)來,看到二人動作如此親密的樣子,怒吼一聲,“你這個壞女人要搶我爹爹?!?/p>
她直接來了個蒙牛沖撞,如小虎犢子一樣沖過來。
蕭意晚下意識驚呼,然后躲到了江亭鶴身后,兩只手死死的抓著江亭鶴腰間的肉。
柔弱無辜的小手觸碰他的瞬間,江亭鶴渾身僵硬,卻下意識的攔住了跑過來的小江騁。
“胡鬧,大晚上的不睡覺,來這里干嘛?”
他訓(xùn)斥著孩子,余光看了一眼門口。
果然,有人正盯著他的書房呢,而且時刻都有人盯著。
他臉上帶著難得的嚴(yán)肅,眼神冰冷,“說,為何而來,今日要是說不出什么,為父定要好好的罰你?!?/p>
小江騁張張嘴,還沒等說話,蕭意晚從江亭鶴的身后伸出了腦袋,在無人注意的角落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嘴上卻說的極為大氣。
“夫君千萬不要責(zé)怪孩子,孩子現(xiàn)在還小,要慢慢的教育,您不是說了嗎?把孩子交到我手上,您千萬不要懲罰?!?/p>
“哎,就算是我受些委屈也無妨的,只要孩子平安健康的長大,無論受什么委屈我都愿意?!?/p>
口口聲聲說著求情,但話里話外都在訴說自己的委屈。
說到最后,蕭意晚聲音還帶著幾分哽咽。
江亭鶴回頭,恰好對上蕭意晚那雙氤氳著淚水的眸子。
淚水朦朧間,眼底深處還帶著一分狡黠。
如果不是因?yàn)殡x得太近,根本就看不到。
很奇怪,若是其他女人表里不一,他眼中自然是極為厭惡的,就例如前幾任夫人。
那些人表面上對小江騁很好,對老夫人尊敬,但,即便掩飾的再好,眼底深處還是帶著幾分嫌棄?
但只有蕭意晚。
眼睛里面雖然有狡猾,像是小狐貍一樣,并沒有嫌棄,是帶著真情的。
想到自從蕭意晚嫁過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他輕聲咳嗽,正要訓(xùn)斥兒子幾句。
小江騁惡狠狠的瞪了過來,“你這個壞女人,我才不要你求情呢,你就是想要讓我爹爹罰我?!?/p>
說著越說越氣。
他抬手就要把蕭意晚從爹爹的后輩中拽出來。
結(jié)果,他手還沒有觸碰到蕭意晚,蕭意晚就躲到了江亭鶴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