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晚了,我每次都被喊來站在門外。
替他們遞水,送措施,甚至要忍著心悸收拾他們用過的床單。
這樣的折磨持續(xù)了九個月。
徐妄言的時間不多了,可我卻沒有一點(diǎn)辦法。
又一次歡愛后,我沉默地走進(jìn)房間,收拾著他們纏綿后的狼藉。
空氣里還彌漫著情欲的味道,沈妤清已經(jīng)昏睡過去,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
而徐妄言仍坐在沙發(fā)上,呼吸微亂,眼底的欲望還未完全褪去。
我看著他,眼眶發(fā)燙。
算了算時間,實在不能再拖了。
我忽然跨坐到他腿上。
他僵住了,原本環(huán)抱的手猛地收回,像被燙到一般狠狠推開我。
“你個騷貨腦子里只有上床是吧?!”
他聲音嘶啞,帶著怒意。
“就這么賤?是不是隨便一個不愛的男人都能讓你發(fā)情?滾!”
我不敢回答,只能顫抖著去抓他的手,任由眼淚砸在他手背上,期望我的眼淚能喚起他的一絲憐憫。
可他只是冷漠地抽回手,仿佛我的觸碰令他作嘔。
“起碼沈妤清愛我我這輩子,只碰愛我的人。”
他眼底的冰冷刺痛了我。
那一刻,我終于明白。
他再也不會義無反顧的站在我這邊了。
縛舌族的加成讓我們相愛,也成了我的枷鎖。
2
十年前沈妤清因家庭問題出國躲避后,徐妄言大病一場,幾欲喪命。
就是那時,徐老爺子幫我的整個家族避世隱居,才避免了族人要被抓去做研究的事。
我原本只是報徐家老爺?shù)亩?,才答?yīng)一次次靠近徐妄言,用自己特殊的命格去給他續(xù)命。
可我卻在陷入了他的人格魅力里,把自己搭了進(jìn)去。
知道我是縛舌族后,他漸漸放下了杳無音訊的沈妤清,開始回應(yīng)我的觸碰。
在日復(fù)一日的纏綿里,徐妄言終于對我卸下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