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攬住我的肩膀,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居然還是在顫抖。
許硯的聲音溫柔而低沉:“沒關(guān)系的明昭,都過去了,我?guī)阕?。?/p>
江嶼川突然崩潰地跪下來,不顧周圍人的目光緊緊抱住我的腿。
"你不能走!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這三年我從沒放棄過找你,我找遍了全世界"
我低頭看著他凌亂的發(fā)頂,曾經(jīng)讓我癡迷的那張臉現(xiàn)在扭曲著淚水和絕望。
奇怪的是,我的心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江總,"許硯冷靜地開口,"再碰我未婚妻一下,明天的新聞頭條會是江氏集團最后7的股權(quán)被做空。"
江嶼川充耳不聞,他仰起臉,露出一道從額頭劃到眉骨的傷疤。
"記得嗎?這道疤是你第三次鬧離婚時用花瓶砸的可我從沒怪過你"
"那是你活該。"
我終于開口:
"因為那天我推開門,看見白雪歌穿著我的婚紗站在我們臥室里。"
我掙開他的桎梏,臨走前最后看了他一眼:
"愛不是傷害后的道歉,不是用完就收起來的玩具。江嶼川,你從來不懂什么是愛。"
"見過真正被愛的樣子,才知道你那些算什么。"
說完,我拉著許硯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咖啡廳。
許硯為我拉開車門時,江嶼川的哀嚎仍從咖啡廳里傳來。
我望著后視鏡里那個越來越小的身影,輕輕靠在許硯肩上。
陽光透過車窗灑在我的婚戒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
這才是愛情該有的樣子。
9
巴哈馬群島的粉沙灘上,三百盞水晶燈將整個私人海灘映照得如同白晝。
我穿著verawang最新款婚紗,看著鏡子里比三年前更加從容的自己。
"夏小姐。"造型師低聲提醒,"外面有位先生"
唐宛直接打斷了她:"就說新娘不見。"
我整理著頭紗的手指一頓:"江嶼川還在外面?"
"從昨晚就跪在海灘入口。"
唐宛翻了個白眼,"揚言見不到你就不起來,安保趕了三次都沒用。"
透過落地窗往外看,暴雨中的男人渾身濕透,昂貴的西裝褲已被粗糲的珊瑚砂磨破,膝蓋處滲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