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璟眉心一緊,轉(zhuǎn)身走到大廳拿起座機話筒。
“先生?!笔枪芗掖騺淼模话驳溃骸皠倓傋查_了夫人的房間,她人不見了,連她的衣服和行李也”
“什么叫人不見了?”靳時璟眼神沉暗,“那么大個活人,怎么可能突然沒了?”
管家支支吾吾地不敢再說。
靳時璟罵了句“沒用的東西”就摔下電話,他強壓心中煩躁,命人終止今天的接任儀式,當孟晗柔追上來的時候,他無心理會,一把推開她:“別煩我?!?/p>
就連小軍哭喊著挽留靳時璟也無濟于事,他一路走出酒店,坐進吉普車命令:“回靳宅?!?/p>
司機被靳時璟難看的臉色嚇得趕忙發(fā)動車子。
靳時璟咬緊了后槽牙,他倒要看看邵婉初究竟在玩什么花樣。
才一回來靳家宅子,靳時璟就怒氣沖沖地上樓去了邵婉初的房間。
發(fā)現(xiàn)屋子里空蕩蕩一片后,他又打開衣柜查看,竟沒了很多衣服和鞋子。
管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先生,宅里的傭人們都沒有看見夫人離開,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這深更半夜的不會有什么危險吧?要不要找執(zhí)法隊”
“閉嘴!”靳時璟怒斥道:“她愛跑去哪里就跑去哪里,不懂規(guī)矩的女人不必在意她的死活!”
說完這話,靳時璟直接踹斷了衣柜的木門,咬牙切齒地說:“給她三天折騰的時間,她必定乖乖回來?!?/p>
邵婉初沒了父母,更沒了酒店繼承權(quán),她根本無處可去。
更何況,靳時璟認定她深愛自己,沒了他,她是活不下去的。
不出三天,她就會跑回來求他原諒。
然而,一連過去了整整七天。
邵婉初仍舊是沒有半點消息。
在第八天的時候,靳時璟開始有些心神不寧。
但他又怕被傭人們察覺,還在強裝著毫不在意。
可身體的行動卻出賣了他。
他哪里都不去,每天都守在客廳的電話旁,一等就是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