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倒車鏡,面包車已經(jīng)消失了。
可我沒有松掉這口氣,我很害怕,面包車會突然沖出來,撞我們一個人仰馬翻。
在這樣的心驚膽戰(zhàn)中,我們的車開到了那家ktv門口,花姐在這地方上班,風(fēng)雨無阻。
“出來了。”
吳闖低聲說了一句,旋即戴上了口罩。
在這電閃雷鳴的雨夜,我們?nèi)蔽溲b地走向花姐。
我拔出褲腰里的假槍,快步跑向花姐,把槍頂在了她的后腰上。
我刻意壓低聲音:“別動,動一下打死你,上車?!?/p>
緊接著,吳闖從后面用銬子銬住了花姐的手腕,我們一前一后把她給帶上了車。
一進(jìn)車?yán)?,花姐就說:“拿把破的假槍,也敢學(xué)悍匪綁架人,你們他媽的是不是瘋了?”
“你咋知道是假槍?”吳闖回頭就問。
花姐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yàn)槲也皇巧礲。”
“你說誰是傻b?你媽的才是傻b!”吳闖伸手就去摳花姐的眼珠子,花姐就用一雙小短腿,瘋了似的踢吳闖。
眼看要失控了,我趕緊吼了一聲。
“注意點(diǎn)人!”
吳闖這才回到駕駛室,繼續(xù)開車。
我現(xiàn)在很后悔跟他一起辦這種事。
但后悔也來不及了。
花姐這個不怕死的,還在后座嘲諷起我倆來。
“你們兩個縮頭烏龜,敢不敢把口罩摘了,讓我看看你們是誰?”
吳闖回頭抽了花姐一個耳光。
“我倆的臉你也想看,你長那個眼睛了嗎,看你媽去!”
看花姐這架勢,壓根不怕我倆會打死她,這就有點(diǎn)難辦了。
這樣下去,我們還怎么從她嘴里逼問出交貨的地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