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要是嚴重的話,得讓醫(yī)生過來再看看?!彼魏鄞叽俚?。
宋汀晚雙手抱胸,一看白溪沅這個反應,就知道這是白蓮花慣用的手段。
也不知道自己的傻弟弟什么時候才能看清事實,看來以后還得給他上上課,教他如何鑒婊才行。
最終,白溪沅還是在宋寒舟的催促下,滿臉尷尬地掀起自己的袖子。
只見手臂上有幾道微不可見的擦痕,最嚴重的地方早就結痂,連傷都算不上。
宋汀晚:“哇喔,這么嚴重,我們再來早點都趕不上愈合的速度?!?/p>
病房里當即陷入一陣死寂。
不止白溪沅本人,就連站在后面的助理都覺得臉疼。
宋寒舟板著臉,說不出是什么表情,直勾勾的盯著白溪沅的手臂不說話。
“寒舟,醫(yī)生說可能是軟組織挫傷,所以沒有明顯的傷口。”白溪沅努力地補救著。
講真,宋汀晚挺佩服白溪沅的心理素質,不愧是混娛樂圈的。
好半晌兒,宋寒舟幽幽嘆了口氣,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地說道:“以后工作的時候要注意安全,我不是每次都能立馬趕過來?!?/p>
“我知道,我只是太想見你了,所以才……”白溪沅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
她揉著眼睛,肩膀微微抽動,哽咽道:“是我太任性了嗎?還是你已經(jīng)開始煩我了?你剛剛說話的樣子,好兇?!?/p>
宋寒舟看到她一哭,立馬就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甚至開始反思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很兇。
“我沒有嫌你煩,真的,我只是想讓你多注意些,擔心我沒能及時趕過來,會出現(xiàn)無法預估的意外?!?/p>
因為有宋汀晚出意外的那件事,在宋寒舟心里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他耐心地哄著:“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而且,我已經(jīng)幫你約好跟鄭導見面的時間。”
白溪沅一聽,連忙收了眼淚,咬著唇,一副高興又不高興的表情看著他:“真的嗎?”
宋寒舟溫柔地笑著:“當然,所以你要照顧好自己,才能繼續(xù)追求自己的夢想?!?/p>
聞言,白溪沅柔柔地靠到他身上:“寒舟,你對我真好。”
而此時,避開宋寒舟的視線后,白溪沅正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宋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