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這么漂亮標(biāo)志,柔柔弱弱。
難怪能把她兒子迷成智障。
“……”湯喬允心底一酸,滿心的擔(dān)憂化成了無力。
正說著。
一個護士從病房跑了出來,驚喜的說:“太太,少爺醒了……”
“什么?汀州醒了?”
顧母猛地回頭,臉上的冰冷瞬間被狂喜取代。
她顧不上再理會湯喬允,轉(zhuǎn)身就往病房沖,“我的兒,你可算醒了!”
唐泳恩也一臉驚喜,“顧狗醒了,沒事了,沒事了。”
“醫(yī)生說了,只要他一個星期內(nèi)能醒過來,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他這個狗賊,命硬著呢,閻王爺哪敢收他呀!”
“哼~,死顧狗,他上次打了我,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他想死,哪有那么容易?!?/p>
湯喬允握著錦盒的手一顫,心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喉間的哽咽幾乎要沖破喉嚨。
她下意識想跟上去,腳步剛動,就被顧母的保鏢攔住了去路。
“湯小姐,請回吧?!北gS面無表情地說。
唐泳恩連忙打圓場:“阿姨他們就是太激動了,喬允你別往心里去。我進去看看情況,馬上出來告訴你!”
說完,她一陣風(fēng)似的沖進了病房。
走廊里又恢復(fù)了寂靜。
湯喬允站在原地,看著緊閉的病房門,心底一陣鈍痛。
她現(xiàn)在只想確認(rèn)他平安無事就好了。
只要他平安,那她就放心了。
她也絕不會纏著他,讓他母親厭惡。
沒過幾分鐘。
唐泳恩又跑了出來,臉上帶著興奮:“醒了!顧狗真的醒了!他還能說話呢,就是有點虛弱!一直喊著要見你呢!”
湯喬允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眼眶一熱,眼淚差點掉出來:“太好了,只要他沒事就好了。”
“泳恩,你待會把這個交給他。我就先走了,拜托。”
說完,湯喬允將錦盒遞給唐泳恩。
“小心一點,這里面是易碎品?!?/p>
唐泳恩接過錦盒,“?。磕愦_定不看看他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