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軒故意將眼睛揉搓的紅紅的,加上流眼淚,整個眼睛看起來都又紅又腫。
宮北琛看了之后,心疼又暴怒,“喬允,你居然對孩子下這么重的手?你是怎么忍心的?”
“……”湯喬允聽了,后脊無端端泛起一股惡寒。
她剛剛雖然用花砸了他!
但花能有多大的重量?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沒想到,他這么小的年紀(jì),就會誣陷別人。
長大以后還得了?
聽見爹地罵媽咪,宮澤軒內(nèi)心竊喜,嚎的撕心裂肺,“爹地,嗚嗚嗚…我看不見東西了,我是不是要瞎了?”
“沒事沒事,爹地馬上送你去醫(yī)院?!睂m北琛說著,心疼不已的抱起宮澤軒。
同時,回頭陰森森的看著湯喬允,“喬允,我真是錯看你了。如果我的孩子眼睛真的瞎了,我就……你好自為之吧?!?/p>
他把狠話咽回,怒氣沖沖的抱著宮澤軒走了。
他真是沒想到。
她的心居然這么毒!
就算孩子不是她的卵子,但也還是從她肚子里生出來的,她怎么忍心對孩子下這么重的手?
宮北琛抱走宮澤軒后。
湯喬允一臉愕然,半晌回不過神來。
活了24年。
她今天居然讓一個孩子給她‘上了一課’。
果然,基因這種東西隨根兒。宮澤軒剛剛冤枉她的一幕,和丁媽以及沈晚箐的作派,簡直如出一轍。
如果說他和沈晚箐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死都不信。
“不行,我不能再干等著爺爺來找我,我必須要離開這個狼窩。”
湯喬允渾身止不住發(fā)寒,心里更對宮北琛和宮澤軒這對父子沒有了半絲眷念和不舍。
她掙扎著起身,去了衣帽間換了一套衣服。
之前鬧分居時。
她把自己的東西,以及從湯家?guī)淼膸讉€傭人,通通都帶走了。
現(xiàn)在整個宮家,沒有一個是她的人。如果沒有人幫助,她想要離開這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換好衣服。
她感覺身上的體溫又升高了,整個人頭重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