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蓋掀開,油脂香味和碳水被煎炸至焦黃的香味混雜在一起,比剛剛屋里那股若有若無的肉味更勾人了!
牧月歌眼里倒映的東西只剩下那口鍋,嘴唇反復(fù)抿了幾次,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你……你做飯挺有天賦的嘛?!彼敛蛔咝牡乜滟澲?,“做好多少了?咳咳……其他人不懂行,我來幫你試吃一下,看看你手藝合格不合格?!?/p>
重溟高大挺拔的身軀在傍晚金黃色的陽光里倒映出修長的影子,小麥色的皮膚泛著健康的光澤。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襯衣,和一件牧月歌給他的、粉色的圍裙。
襯衣袖子卷至手肘處,露出他結(jié)實(shí)的小臂。
手腕上,戴著黑色的光腦。
他低頭看著牧月歌嘴饞的樣子,額前碎發(fā)散落眼前,光線流淌在他低垂的眼簾上,勾勒出他略帶疲憊卻柔和的臉龐。
他寬厚的手掌虛虛落在小雌性的頭頂,不敢落到實(shí)處,怕被她發(fā)現(xiàn)。
牧月歌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即將出鍋的水煎包,完全沒察覺到重溟的動作,只一個勁兒催促:
“好了沒好了沒?我看這顏色可以了吧?再煎一會兒,就要糊了?!?/p>
說完,就抬頭瞪重溟,要用目光威脅他馬上把那些包子從熱油里拯救出來。
但剛抬起頭,她就敏銳捕捉到了重溟匆忙從哪里收回手的動作。
平時沉穩(wěn)淡定的男人,這會兒一雙眼不自覺地四處看了兩圈,就連手里給水煎包翻面的動作都凌亂到差點(diǎn)一鍋鏟把包子鏟到鍋外面去。
他,不對勁。
牧月歌大眼睛微瞇起來,食指撐著下巴,直接問他:
“你在緊張什么?”
她異能恢復(fù)了,面對這群獸夫時,更加無所畏懼了。
在這個家里,知道她實(shí)力的獸夫們,誰敢忽悠她、誰敢算計(jì)她?
重溟聽到她的問題,沉默了一會兒后,果然還是乖乖選擇實(shí)話實(shí)說:
“我……我在看你,還有沒有……生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