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背對著她掛鎖鏈的秦驚巒,呼吸陡然加重。
他握著鎖鏈的那只白皙大手,因為過于用力而泛起緋紅的色澤。
“嗯……”
他低低應聲,聲音莫名多了一絲沙啞。
重溟正在專心從空間鈕里往外掏牧月歌睡覺要用的東西,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陸焚舟更是滿腦子打架,完全不在意身邊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們四個就這樣各有心思的布置好了別墅里魚撲倒,就地正法。要么就是她的耳朵原地懷孕,明年生出個耳朵章魚。
她低著頭,扯了扯自己吊帶睡裙的裙擺,老臉通黃,小聲說:
“我都讓所有人知道,我今晚和陸焚舟睡一起了,還能有……還能有什么需要?你難道還想三個人一起???”
秦驚巒瞳孔微縮,摸她腦袋的手,狠狠停住。
“嘶……”牧月歌倒吸一口涼氣,迅速抬手摸頭,“你揪我頭發(fā)干什么?本來就不多,你再給我揪沒了怎么辦?”
聽見女孩的抱怨,男人這才恍然回神。
他垂眸,墨藍色的眼睛里閃爍著幽幽的光芒,開口時聲音卻冷靜理智,和眼底的情緒完全相反:
“抱歉,弄疼你了。
我是想提醒雌主,如果陸焚舟不聽話,雌主可以叫我們幫你。
你累了一天,休息好最重要,嗯?”
牧月歌通黃的老臉又忍不住紅了一點點,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嗯嗯,我會好好睡覺的,絕對不和陸焚舟亂來?!?/p>
秦驚巒這才滿意地笑了下,和重溟一起推門離開了。
房間門關(guān)緊的剎那,屬于陸焚舟的異能,就迅速籠罩了這個房間。
漆黑昏暗的空間里,只有他那雙綠幽幽的眼睛,散發(fā)著微弱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