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看他一副只會打架腦仁很小的樣子,這種時候竟然這么堅貞不屈……
局面,就這樣僵持住了。
牧月歌垂眸打量著他那張像是被人蹂躪過的臉,還有滿身的破碎感,張了張嘴。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房間門就被人打開——
“雌主……”
秦驚巒站在門外,清冷的聲音剛響起,就斷了。
牧月歌和陸焚舟都下意識一起向門口看去,才發(fā)現(xiàn)小小的門框,被秦驚巒、重溟、沈斷云、照淵占滿了。
后面,還能隱約看到霍燼梟的影子。
顯然全家人都來了……
而此時此刻,牧月歌正跨坐在陸焚舟身上,手還好像深情款款撫摸著他的脖頸和喉結(jié)。
床鋪凌亂,衣衫不整,滿身紅痕……
腦仁最小的沈斷云,都在看清屋里情況的剎那,從臉紅到了脖子。
至于秦驚巒和重溟,則是目光陰沉到能殺人了。
照淵悄無聲息觀察著所有人的反應(yīng),不過最后目光的重點(diǎn),和其他人一樣是落在床上的。
“抱歉,我以為雌主和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秦驚巒薄唇勾起微笑,抬頭時,冷芒在鏡片上掠過,“看來,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p>
牧月歌背后一涼。
“原來,月歌喜歡這樣的?!敝劁樾θ菀馕渡铋L,帶著冷意。
牧月歌背后二涼。
“你這個惡毒雌性,幫他梳理好了精神力,竟然還肆無忌憚?wù)妓阋??你真?dāng)我們獸人沒尊嚴(yán)不挑是吧?”沈斷云黑臉。
牧月歌背后三涼。
她怕再聽到更多獸夫關(guān)于這個誤會的討伐,迅速從陸焚舟身上下來,胡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吊帶睡裙,擺手解釋:
“你們誤會了,我們兩個剛才不是在那樣,是在……是在聊天!”
這個房間剛打掃完,沒有布置任何家具。
牧月歌下床時,白皙肉乎的腳丫踩在地上,腳趾還被冰得下意識蜷縮起來。
外面五個喋喋不休的獸夫,在看到那只腳丫的時候,呼吸不約而同停滯了一下。
重溟瞳孔微縮,琥珀色的眸光沉了又沉,最后落在她露出來的鎖骨處,那個顯眼的紅色痕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