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墨藍色的眼睛里,藏著洶涌的涼薄和陰沉,還有滿滿的欲言又止。
牧月歌立刻就悟了。
她家里六個獸夫,三個是基因庫分配的弱雞,兩個搶來的水生獸人,只有重溟一個沒有明顯缺陷。
也難怪這只章魚,之前那么針對重溟。
大概得不到的,就想毀掉吧?
牧月歌抬起手,放肆摸著身上男人的胸肌,努力嚴肅起來:
“好吧,我木系異能的事,除了你和重溟,在我和其他人有親密接觸前,不會再和其他人說。”
可她話音落下,就聽到章魚喃喃了句:
“呵,他們不會有機會,和你親密接觸了。”
“?。俊?/p>
牧月歌還在想著別的事,所以沒聽清。
但秦驚巒沒有再重復,只握住她紅痕還殘留著的手腕,一路向下放到了腹肌上,微笑:
“盡管摸。”
他明明是個戴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人,肌肉形狀卻比重溟還要明顯一些。
牧月歌摸著,相當滿意,相當快樂。
所以她和章魚算賬的時候,手下動作不停,語氣卻溫和了不少:
“你是不是忘了,你剛剛強迫我的事?還有前面引誘我殺你的事?還有我問你怎么猜到我異能恢復,需要和獸夫親密接觸,你還轉移話題了。”
樁樁件件,罄竹難書啊!
她低垂眼瞼向下看去,蔥白的指尖在一塊塊的腹肌上戳著,笑意微涼:
“秦驚巒,你是不是以為和我親一下,這些賬就能一筆勾銷了?”
那八塊原本被她輕輕戳動后就發(fā)硬的腹肌,在聽到她這段話后,更是硬到連起伏都沒有了。
他剛剛就變得急促的呼吸聲,在此時徹底沒了動靜。
牧月歌食指勾搭著對方的褲子邊,笑意盎然:
“小章魚,親過,可不代表我原諒你了哦~現在,馬上從我身上滾開,不然我肯定會揍你呢~比在那個村里時還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