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淵雙手抱臂面露嘲諷,什么都沒說。
陸焚舟比小熊貓還直白:
“你倆什么時候搞到一起去的?牧月歌,你在那里裝磁鐵,把重溟吸住了?”
牧月歌:“……”
這話,也太糙了。
她白了那四個男人一眼,總算可以徹底無視那四張帥臉的攻擊力,用最樸實無華的方式插了一刀:
“這么看不上我,還那么迷戀我親手烤出來的串?”
“什么?”
四個人里,陸焚舟竟然是第一個控制不住情緒驚呼出聲的人。
他滿頭墨綠色的頭發(fā),都好像被氣到炸起來似的變得蓬松,臉色也黑如鍋底。
燒烤用的煤炭,都沒他臉黑。
牧月歌頓時心情大好,揚起甜美的笑,嬌滴滴地說:
“i
i們難道還不知道,那些串,都是我烤出來的吧?重溟i
i雖然也動手了,不過只有一點點哦?!?/p>
說完,她狀似苦惱地抬手拍了拍額頭:
“哎呀,i
i們這么討厭我,卻把我親手烤出來的串都吃、得、一、點、不、剩呢~這樣我是不是讓i
i們苦惱了啊?唉呀,我可真是個小笨蛋呢!”
說完,她自己都快吐了。
那四個獸夫敢嫌棄她,那就把她做的吃的,全都給吐出來!
想到這里,她更用力摸著重溟的胸肌大叫:
“重溟i
i快放我下來啦,我要去給i
i們道歉!都是我不好,把燒烤做得這么好吃,讓i
i們欲罷不能,還吃得滿嘴都是。我真是……我真是太罪孽深重了嚶嚶嚶……”
重溟人生第一次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