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錯,為什么要道歉?”江耀反問道。
更何況,旁人不了解許長夏,他還不了解嗎?許長夏就不是愛出風頭的性子。
她好心好意,反而被誤解被借題發(fā)揮,他看在眼里,只有心疼。
“在我面前,你永遠都不用這么小心翼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早就和你說過,除了作奸犯科的事情,你做了什么我都替你兜著!”他擰著眉頭沉聲道。
許長夏聽他說著,愣住了:“我以為……”
“你以為我只是嘴上隨口一說是嗎?”江耀反問道。
許長夏確實是沒把他這句話放心上,上輩子她已經(jīng)習慣了不管什么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扛著。
兩人對視了幾秒,江耀眼底閃過了幾分無奈。
她似乎還沒有適應他妻子的這個身份。
他伸手摟過她的腰,正要說什么,門外,忽然傳來幾聲敲門聲。
許長夏打開門一開,外面站著的,是沈煜。
“有件事兒我要和你們說?!鄙蜢祥_門見山道。
許長夏回頭看了眼江耀。
“你進來說?!苯蜢系馈?/p>
沈煜進來,將門虛掩住了,朝江耀低聲道:“早上我開會的時候,看到俞湘南在大棚那兒待了幾分鐘?!?/p>
“我剛檢查了下她早上站著的地方,那邊的一根鋼管少了點兒零件,用腳輕輕一踹就倒。但是當時也許只有我一個人看到了?!?/p>
“她為什么這么做?”江耀忍不住擰緊了眉頭。
“你不妨大膽地猜一猜?!鄙蜢掀擦讼伦旖牵氐?。
許長夏站在他們身旁默默地聽著。
她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江耀朝她看了眼,又收回了視線,朝沈煜低聲道:“她那種性格,恐怕是為了在顧領(lǐng)導面前表現(xiàn),為了領(lǐng)導她可以犧牲自己。”
“但她不知道那么多鋼管砸下來,可能會送命?!?/p>
“是有這么個原因,但也不盡然?!鄙蜢闲α诵?,回道。
許長夏聽到了門外傳來的動靜。
她打開門,朝外看了眼,是俞湘南回到了隔壁宿舍。
她想了想,徑直朝俞湘南快步走了過去。
俞湘南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是許長夏。
兩人對視了眼,許長夏朝她彎著嘴角笑了下。
下一秒,一把抓住俞湘南的頭發(fā),將她從坐著的椅子上拖了起來,正反兩巴掌狠狠抽向俞湘南的臉!